他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她,又道:“莞儿,其实,水至清则无鱼。作为上位者,关键是你要掌控他们,而不能被其所欺瞒,还蒙在鼓里,懵然不知。”
张莞收回了思绪,昨夜的父亲,是如此的光风霁月,宛若天人;和今早把玉势塞入她媚穴的衣冠禽兽,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她恨恨地握了握拳头,她本来想找出账本的错账,模仿男人威严清冷的声音,震慑这几个庄头掌柜,但如今她被玉势所扰,一开口只怕会带着媚音,反而让人瞧轻了去。都怪他……都怪他……
屏风内没有声音,屏风外也一片寂静。
几人跪在屏风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迸,都拿不准下一步该怎么走。
眼角处却瞥见素袍一角,耳边已听闻仆妇丫鬟们齐刷刷的声音,“奴婢见过相爷。”
相爷竟然来了?
几人抬眼一看,只见素袍男子已经步入厅内,身形潇洒,急忙磕头道:“小人见过相爷。”
男人并不理会他们,却转入了屏风后,在圈椅旁的官帽椅上坐定。屏风后,霎时传来一阵仆妇丫鬟们行礼的嘈杂忙乱,却未听到夫人招呼行礼的声音。
几人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为张府效力,也有五六年了,以前的郑氏理事时,张清岳可从未到过花厅。早就听说他极宠这位新娶的夫人,但没想到,这新夫人竟然已经到了恃宠而骄的地步。
张莞却恨恨地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但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带着媚态,这一眼,在张清岳看来,却是秋波横流,勾魂摄魄。
他轻轻笑道:“卿卿也不叫声夫君?也不行礼?”
“夫君……”张莞咬了咬唇,毕竟这么多仆妇丫鬟看可爱如星着,她也不好太失礼。她站了起来,只觉玉势往下一滑,赶快夹紧媚穴,浅浅福了福。玉势顺着她微微下蹲的动作向上顶在了花心处,她不禁抽搐了下,差点溢出一声娇吟,只觉一波花液又流了下来,亵裤中间已经湿透了。
男人伸出手,扶她坐下,眼睛却若有意,若无意地瞟过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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