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转入内室。男人却拉住了她的手,指了指身旁的玫瑰椅。
张莞已知其意,父亲的习惯,如果是重要的人或事,会将折屏收起,衣冠整齐地和来人见面;而此次折屏依旧横在书房内,父亲身着家居常服,也并未束发,那么,这件事,这个人,相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她轻轻点了点头,果然坐在了玫瑰椅上,顺手拿起旁边小几上的李义山诗集,随意翻阅。
过了片刻,只听从屏风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相爷,下官来此,是为了报告和柔然互市的事。”透过苏绣的折屏,也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躬身下拜。
“李大人,请讲。”父亲的声音依旧清冷。
“上次相爷制定了与柔然互市的方略后,下官秉承相爷意旨……”李大人已经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听得张莞直打瞌睡,难道这人是来拍马屁兼表功的不成?
她侧首看了看父亲,见他脸上似乎也有一丝不耐,忽然一个调皮的念头钻入她的脑中,倏地壮大,再也不可遏制。上次他诱哄她做花泥,做了那么过分羞人的事,竟然还事先厚脸皮地哄她答应帮他吹箫,而她确实也傻乎乎地答应了,不过,如今看来,此时倒是实现自己承诺的好时机。
毕竟,她张大小姐,还是一言九鼎的,不像某人那么腹黑无耻。
她轻盈地站了起来,拿起玫瑰椅上的绣垫,走到父亲的斜榻前,放下绣垫,跪了下去,跪在了父亲分开的两腿之间。
“……下官出塞后,见到了单于……”
张莞嘴角扬起一朵调皮的笑容,灵活的小手钻入了父亲的长袍之下,隔着丝裤握住了他的分身,开始轻轻抚摸,时而重重捏上一把。倏地,那处已经昂然立了起来,渐渐地越涨越大。
张清岳有些意外地轻“噫”了一声,分身传来一阵快感,他的双目微眯,显得颇为享受。
“……单于听说了下官的来意,十分意外……”
张莞加快了上下抚摸的速度,那物变得越来越硬,将丝裤顶了起来,像个小帐篷似的。张莞凑上前去,轻轻拉开父亲的裤口,将阳物掏了出来,只见那大家伙早就涨得一手握不住了,上面青筋勃起,还在她手中微微跳动着,铃口处已渗出少许清液。她两只手握住柱身,伸出小舌在铃口处轻轻一舔,觉得男人似乎颤了一下,不禁得意地一笑,便张开小嘴,有些艰难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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