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之内,大力顶弄抽插起来,大手也抚上了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的的乳儿,恣意亵玩。
“啊……啊……”她发出低泣般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揪住床单,只能柔媚地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她觉得父亲的热杵一次次几乎要把她顶穿,眼前像炸开一波波的烟花,一个比一个更加璀璨。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也支撑不住,扑到在床上,昏睡过去。张清岳这才又一次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精液再次喷射入她的子宫,他搂着她躺在床上,却仍将阳具留在女儿令人销魂的甬道中,享受着她的湿滑紧窒。
门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已经小了许多。理智也一点一滴地回到他脑中,他竟然不管不顾,不顾人伦地要了自己的女儿!还不顾她的哀求,要了不止一次!男人再一次暗骂自己果然是衣冠禽兽,但心里却没有丝毫后悔,只有夙愿得偿后的无边喜悦和满足。
他要了她,那又如何?约束世人的重重规矩又岂是为他而设?她是他的嫡女,他的骨血,但也是他此生唯一倾心爱恋的女人。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在枕上沉思片刻,他轻唤了一声,“张武。”
“属下在。”忠心的侍卫一直守候在主屋门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雨淋得湿透了。
“传我的话,即刻动身去泉庄。”
“是。”
雨停了,张清岳衣冠整齐,手中抱着一床锦被,走过庭院,天色已有些发亮了,庭院里,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到处是不堪昨夜风雨摧残的片片落花。
马车已在前花园角门处静静等候,张府总管张安以及十数个心腹侍卫肃然垂手侍立。只见张清岳手抱锦被缓步而来,被中人长发低垂,遮住了小脸,张安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伸手拨开了车帘。
张清岳将锦被轻轻放入车中,再从容上了马车,车帘倏地落下,车中传出他清冷的声音,一条条地发出指令。
“张安,墙门的锁坏了,你重新上把锁,钥匙亲自交给我。”
“是。”
“查一查两年前,余氏为何滑胎。”
“是。”
“奏折和公文都送到泉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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