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里的那股恼意渐渐消散:“我明白了。”
孔樊东:“贺夫人回台州之后,没了当家主母,贺家这些人际交往已经比以前生疏了许多。”
李苒:“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和贺南方说这件事。”
到了深夜,贺南方的会议才结束。
卧房的床头亮着一盏浅黄色的灯,李苒手指低着额头,一下一下的打瞌睡。
贺南方进来后,先是将她手里的书拿来,见她困得不行还要强打精神等他的样子,心头忍不住涌上一股暖意。
在她的额间亲了一下,动作明明很轻,但人还是醒了。
“你会开完了?”
“嗯。”
“洗过了吗?”
“嗯。”
“那你上来吧。”说着她往里面挪了挪,想要出位置给她。
哪知刚一挪动,便被腿上的麻意困顿住。
“怎么了?”
“姿势太久,腿麻了。”
贺南方坐在一旁看着她发笑,有种看她窘迫的意思。
“帮帮我。”
贺南方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逗弄她:“说句好听的。”
李苒:“帮我一下。”
贺南方摇头:“不行。”
李苒抛了一剂眼刀过去,不理他,试着动下半身,却被蚀骨的麻意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脸上又气又囧:“你帮不帮?”
贺南方:“都说让你说句好听的。”
李苒:“那你要听什么嘛?”
贺南方想了想,想听的却是很多,不过李苒脸皮薄,到不能让她一次性都说出来。
“叫我一声。”
李苒特别爽快:“贺南方!”
男人摇着头:“错了。”
李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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