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到父亲身后推着轮椅带他离开,姜承望欣喜跟随。秘书忙朝贺阳使眼色,后者却无可奈何。
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麦哲文大发雷霆,逼问贺阳如何处置。
贺阳灰头土脸赔不是,承诺会在短期内扭转局面,麦哲文对此表示怀疑。
“你真能说服姜小姐回心转意?”
“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还有别的办法,总之一定让您如愿以偿。”
利欲熏心者总会在人生岔路口弃明投暗,贺阳感觉姜秀娜从工具变成了绊脚石,决定实施备用的毒计。稍后与她碰头,假装理解她的苦衷,表示会去运作新的融资渠道,利用剩下的三个月筹措资金,尽量多地帮她收购股份。
姜秀娜烦天恼地,夜里时常失眠,这天凌晨时分突然听到窗外飘来一阵怪笑。她恶寒透骨,急忙摇醒贺阳,让他听那诡异的动静。
“我没听到有怪声啊。”
“有,你仔细听。”
“真没听见,你等着,我出去瞧瞧。”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叫上萍姐她们吧。”
“太晚了,别妨碍人家休息。我带上球杆防身,没事的。”
贺阳提着高尔夫球杆出去了,姜秀娜独守卧室,那怪笑忽远忽近越发猖獗,吓得她想往床下躲。可贺阳返回却说院子里一切正常,没有她所谓的怪声。
早上姜秀娜问家里的保姆昨日是否感觉到异常,三名保姆都自称睡得很熟,听了她的话个个茫然疑惑。
贺阳说她太累了才会出现幻听,让她今晚早点休息。
入夜,姜秀娜吃了安眠药才上床,谁知药竟不起作用,半夜她再被怪笑惊醒,恐惧地摇晃贺阳。
“那怪声又来了!”
“在哪儿?我没听到啊。”
“明明就有,你耳朵出毛病了?怎么会听不见呢?”
“真没有,娜娜你别紧张,先放松。”
贺阳搂住她拍哄,劝她明天去医院检查。
天亮后姜秀娜又向保姆们求证,三人的反应和昨天一样,只是看她的表情多了几分微妙的恐惧感。
在贺阳再三劝说下,姜秀娜去医院心理专科检查,医生询问症状后诊断为神经衰弱,并向家属预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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