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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姜承望拒绝与他们会面,电话联系也失败。冷阳知道他也对自己恨意匪浅,照这情形看没准还会支持姜秀娜,本次福满堂大概危在旦夕了。
姜承望的确恨他,但公理孝道永远排在私怨之前,在股东会的当晚将妹妹招到父亲疗养的医院。
中毒后遗症彻彻底底摧毁了姜开源,他前后外貌状态的巨大反差令每个认识他的人惊骇叹息,姜秀娜最受不了这一刺激,很长时间不敢面对父亲,平时通过兄长问候他的情况。
今天听姜承望的语气,父亲的病情似乎恶化了,她急忙飞奔赶来,达到时差点腿软地跌倒。
“哥哥,爸爸怎么了?”
姜承望扶住她:“爸爸没事,我想让你快点来,有意把话说得很严重。”
“你想吓死我啊!”
姜秀娜打他一下,不停拍胸口,将悬着的心送归原位。
姜承望听说贺阳没跟来,甚合心意,牵着她的手走进病房。
姜开源正坐在床上玩电动玩具,他的头发全白了,脸像脱水的海参布满皱纹,与幼儿般痴傻的神情格格不入。
姜秀娜不忍细看,上前小声打招呼:“爸爸,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她没抱期望,姜开源也依然保持上次的憨木,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颈间的幼儿围脖上。
她难过地扭头,问哥哥:“爸爸还是谁都不认得?”
姜承望用纸巾帮父亲擦拭,痛心地点了点头,让她去客厅谈话。
“娜娜,听说你准备借华夫的钱购买股份,然后把你手里所有福满堂的股份全交给他们?”
姜秀娜听出他意在反对,忙说:“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把股份卖给华夫,换来的钱都是我们的,总好过被冷阳洪爽占去。你放心,爸爸那70%的股份也有你一半,钱都汇入他的账户,将来我们兄妹俩平分,或者你多拿一些也行。”
姜承望严肃道:“你就是把钱全部给我,我也不会赞同,福满堂是爸爸妈妈毕生的心血,我们做子女的必须尽力去守护它,怎么能拱手交给外国人,任其自生自灭?”
姜秀娜狐疑:“哥哥,冷阳洪爽来求你了吧?你是不是又心软向他们妥协了?”
“他们是来找过我,但我根本没理会。反对你,完全是我个人的意见,也是在执行妈妈临终前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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