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害得那么惨,差点连工作都丢了,肾衰竭也活该!”
“你被停职了?”
“没有!”
“挨通报批评了?”
“也没有。”
冷阳听罢嘲弄倍增:“你们袁经理真能护短啊,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都能保下来,看来我没选错报复对象,你分明也是他的关系户嘛。”
他首次发问时洪爽还当是良心发现的关怀,不成想竟是恶意试探,后边这句“心声”更刻毒到发指。
她的心情好似油炸酥饼冒出无数个泡,肺叶胀大了一倍,没功夫澄清误会,黑脸威胁:“有种你再说一遍。”
冷阳像将手伸进老虎笼子的游客,作死时还摆出潇洒神态。
“你想替袁强抱不平啊,早知你们关系这么好,我真该把那段视频交给记者,看那样他还照不照得住你。”
他对洪爽的负疚感已全然消失,轻藐地扭头离去。没走两步,一块从天而降的黑布将他兜头蒙住,紧接着在脖子后打了个结。
与此同时,屁股被迅雷般的蛮力踢踹,迫使他高举双手,以藏民磕长头的姿势扑倒,响亮的摔击声使人联想起落在青石板上的大鱼。
袭击者定是那女汉子,原来她不止性格强硬,还是个好斗的泼妇。
洪爽习惯以理服人,但对象只限于君子,被这不可理喻的贱男点燃火线,还是孙悟空遇妖精,打了再说。
踢倒冷阳,一顿连环无影脚踹上去,频率快目标准,使其难以反抗,也没法解开包头的围裙。
她随着他的叫骂踢足三十八下方收脚,趁他团缩防御,迅疾扯下围裙重新系好,拍拍衣衫松快地吹了声口哨,抄手伫立,姿态帅气无比。
冷阳回过神来,只觉浑身上下痛到麻木,扶着墙挣扎爬起。
二人表情对调,换他恼恨詈斥得意轻笑的女人。
“你这个打人的泼妇,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双手擦伤,身上想必也青紫斑斓,足够告她故意伤人。
洪爽装傻:“有没有搞错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
“你刚刚用围裙蒙住我的头,把我推到地上当球踢,还敢装傻!”
“拜托,你都说你挨打时头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凭什么说我是凶手?我身材这么单薄,比你小两个尺码都不止,去了派出所,警察也不会相信我能把你推在地上打。”
这个位置天网监控不到,又没有目击者,仅凭一面之词很难定案。
她以眼还眼耍无赖,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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