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个身段苗条的少女上前,她有点怯懦地说,“我叫李妍莲,家住城南,今年十三岁,是来报名参赛的。”
“行,我把你的具体信息记录一下。”工作人员在纸上迅速地写下几行字,就把一个用硬纸做成的卡片递给了少女。
“别弄丢了,参赛的时候要带着这个证的。”
“嗯嗯。”少女不停地点头,临走的时候又问了句,“小哥,参加比赛后露了脸,真的能获得商演的机会吗?”
登记的小哥认真瞧着这姑娘的脸,哟,她长得可真漂亮啊,面容像花儿一样娇美。今天他在这里工作了大半天,长得比这个少女好看的姑娘,他还没有见过。
“姑娘你这么好看,肯定能获得很多商演机会的。”她的眉眼都媚得滴出水来,即使在台上表演一根木头,都会大受追捧的。
“承您吉言。”少女开心地笑了,比冬日里的鲜花还动人。
成功报完名,她没有像别的参赛者那样,留在动物园里逛园子。她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步子有点大,看起来还挺活泼的。
两刻钟后,她回到了城南一处破败的小院。
一推开门,她就直奔房间,抱起床上的小女孩,摸到小女孩的额头不烫后,她才放心下来。
“延年,我刚给寿儿喝药了。”一个穿着灰衣的少年端着碗走进来,“我给她熬了点粥,你喂寿儿吃点东西吧。”
“我回房间换下这套衣服,就过来了。”
少女走到了另一个小房间里,麻利地脱掉身上的女装,换上了家常的短褐麻衣。她把头上的簪子和耳环摘了下来,只用一跟布条把头发束起来。
再出门时,俨然一个家贫的美少年。
“她”其实是他。
他接过灰衣同伴递过来的粥,用勺子一口一口地舀着,喂给病重卧床的妹妹。
小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哥哥,你回来啦?我今天早上没看到你,只看到霍哥儿。”
“哥哥出去挣钱了,”李延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霍哥儿对你那么好,寿儿要谢谢霍哥儿。”
小女孩对着灰衣少年感激地笑着,“谢谢霍哥儿,霍哥儿真好。”
“不用谢,寿儿也是我妹妹嘛。”灰衣少年大方地摆摆手。
霍哥儿和李家兄妹都是在章台街长大的可怜人。
很小的时候,霍哥儿就被病重的娘亲卖进来章台街。说是卖,其是也没要钱。他的娘亲只求乐户家的妈妈给他吃口饭,养活他就行。
而李家兄妹的娘亲是乐籍人士,兄妹俩都不知道父亲是谁。等娘亲去世之后,李延年就带着妹妹在乐户家干杂活,东混一顿西混一口地过日子。
同是天涯沦落人,霍哥儿和李延年差不多大,玩得最好,关系就更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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