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带孩子当然难,但她会上寄宿学校,却是因为学费更贵。
“不能便宜了你爹!”这是她妈妈的原话。
三年初中三年高中,她都是寄宿,和她妈妈相处的时间真的不长。
后来她挣了钱,想接她妈妈一起住,她妈妈却又找了个老伴——在她三四十的时候,她痴心的等着她爹,到五十多了,却又来了个黄昏恋,而且恋的各种狗血,每次打电话都要对她说你马伯伯如何如何,老马如何如何,老马的儿子如何如何……
她不反对他妈妈恋、再婚,她觉得这是她的自由,她五十岁才想到这个已经是晚了,但她真对她那点一碗面两个菜的事不感兴趣。
当然,免不了也要有一种浓重的失落。
她的妈妈,到底不只是她的妈妈了。
那时候吴钧就抱着她说:“乖,我对你好就好了,我心里有你,你妈妈有老马,你有我。”
那时候,他们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吴钧叫她还是小宝子,小乖乖,刘灵每每见了,都羡慕的不得了。
他们没有刻意过过什么纪念日,什么情人节啊圣诞节啊,他们都没什么感觉。
因为他们几乎每周都会出来吃饭,听说哪里有好吃的了,不辞劳苦,开上一个多小时的车都要去尝尝,上了什么新电影吴钧都会张罗着去看。
那些什么节啊,日啊,对他们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结婚七年,他们还会在休息日的时候把孩子安排好,然后躺在床上,你摸我一下,我戳你一下,黏糊糊湿哒哒的。
那一天,她惊觉他们竟然结婚七年了,问吴钧:“你痒不痒?”
吴钧看着她:“我天天都很痒。”
“老六?老六?”见她久久不说话,刘灵顶了她一下,“你这是想到了什么好事?”
她回过神:“走吧,吃顿火锅我还是请得起的。”
他们家虽然不宽裕,她也没带多少钱过来,但现在物价便宜,她们五个敞着点,也不会超过三百,这在二十年后还不够好点的自助餐的入门费呢。
当然,她能这么有底气,也是,她毕竟重生了,不说什么改变历史潮流,赚点小钱还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里,她再次微笑。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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