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十四岁的徐宝对这些新时代的潮流已经见怪不怪,这会儿她坐在军队配置的专用军车里,轻言细语的让五岁的小女儿柚柚不要趴车窗,省得一会儿撞着。
柚柚正好动又不听话的年纪,听了她的话不但没下来,反而一个后仰往后倒, 吓得坐在她旁边的两个哥哥赶紧伸手去扶她。
陈渊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里看见两个儿子没扶稳柚柚,差点让柚柚撞在车座上, 眉头一皱, 问:“陈恪, 你最近在军校成绩如何?”
岁月催人老,陈渊已经年过中旬,发鬓半白,脸上有些许皱纹。他现在已经是北京某军司令官,举手投足间, 皆是经历过大风大浪, 化作城深沉与稳重的淡然。只是那双锐利阴冷的眼眸一如往昔, 看得直叫人心里发颤。
陈恪今年才十四岁,作为一名从小在军区长大的孩子, 他从十二岁开始,就在父亲的铁血要求下,进入军校,学习各种军用知识和训练。这其中的苦,也只有陈恪自己才知晓。
这会儿听他爸开口询问,他下意识地把背给绷直了,还没开口,就听见他妈不满的开口:“孩子年纪小小的你就送去军校,一个月才回来一回,你当爹的不好好跟他亲近亲近,上来这么严肃做什么?别忘了今天玲子结婚的好日子!”
陈渊在军中素有冷面阎王的外称,但面对自己娇妻时,他就变成了一只纸老虎,脸上冷硬的表情瞬间龟裂,转头一脸尴尬的说:“我这不是为孩子好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不想他靠着我俩的地位,做个纨绔子弟……”
“你就可劲的折腾人吧。”徐宝冷哼一声,摸着大儿子的手和费力抱着柚柚,才八岁的二儿子陈晏手臂道:“我先跟你说好,过了这个月,恪儿和晏儿都得回家住,我不管你什么小时不锻炼,大时不成器的大道理。他们这个年纪正是需要我们父母陪伴的时候,你要再敢送恪儿去军校折腾他,咱俩就甭过了!你自个儿过去吧,我跟孩子过!”
“哎,你说你,好好的咋又说起这事儿了……”陈渊满脸无奈,“当初送恪儿去军校,你不也是同意了吗?”
“我哪知道那劳什子军校,不把孩子当人看啊!”说起这个,徐宝也是一肚子的活儿,连带着眼睛都气红了,“恪儿才多大点,成天向你带得兵一样,各种艰苦的训练天天做。他还是个孩子啊!每次回家都水泡血口子不断,身体一天比一天还瘦,你就看得下去?”
“军校训练,哪个孩子都是一样,你得平常心!”
“我呸!明明是你这个当爹的对孩子不上心!”
“你说你,好好的说话成不成,咱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一急眼儿就呸人?”
“我就呸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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