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自然清楚薄晧骨子里的那几分守旧。像薄晧这么混蛋的人,竟然在那方面无比守旧。
不结婚就不能那啥,那啥必须是婚后行为等等。
以薄晧那混蛋的性子,好不容易追到顾暖,天天垂涎欲滴,能忍到现在不吃都是意志力惊人。
现在还要忍一年……余江南特别想笑,他也就毫无控制的笑出声。
该,活该!
说不定还不止要忍一年呢,顾暖那么年轻万一不想太早结婚的话……嘿嘿嘿。
薄晧回到帝都时,关于他求婚的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唯独正主不在。
顾暖在他出国比赛刚上飞机后,后脚就回了清越观。
她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对电竞更是不怎么懂。这个事实让捧着奖杯回来,犹如孔雀一般打算在配偶面前展示自己炫丽羽毛的薄晧蔫了下来。
随手将奖杯扔在桌上,他转身就去平安市堵人。
又是盛夏,清越观人流如织。
正巧临近中元节法会,整个道观忙的团团转。
顾暖被薄晧堵住时,正在画符。法会上需要的符箓不少,只靠苏木一个人画不过来。
薄晧瞥了一眼,将黄纸毛笔往旁边的苏木那一推,拉着顾暖就走。还不忘教育她,“又不是不给他开工资,让他画。”
苏木:“……”
薄晧你大爷的!
顾暖被薄晧牵着回了房间,看到他面无表情的将一颗钻石心递过来,想到网上那犹如地震一样的热议。
她略心虚的垂眼。
咳,忙起来就将他给忘了。
这大半年薄晧无比配合治疗,哪怕药汤难咽也没抱怨过半句。近乎自虐一般的做着恢复训练,终于在下半赛季赶上了的复出……他为什么会这么急切,她其实并非不知道。
大殷朝终究在他骨子里留着痕迹,不是能轻易抹去,很可能这辈子也抹不去的。
薄晧将钻石心塞进她手里,声音紧绷,“嫁我吗?”
顾暖弯唇,突然就起了逗逗他的坏心思。她把玩着钻石心,软软的道:“年龄不到,不合法呀。”
薄晧黑脸,不过他显然在飞机上想过这件事,咬牙切齿的拿出备用方案,“先订婚!”
顾暖轻笑,捂着嘴不让他亲,“订婚好麻烦,就算订婚了也只能亲亲呀。”
薄晧强硬的将她的手扯下来,低头温柔亲了她一下,重复道:“订婚。”
顾暖被步步紧逼,最后只能喘着气点头同意。
薄晧和顾暖的订婚宴放在一周后,七夕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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