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只是一眼所见, 也不好多便下了什么结论。
阿宁不多说林裴,与张如清先到了布庄,开开心心挑了几匹布,准备给她亲爹和义父、义兄做点衣服、鞋袜之类的东西, 她自己倒是没挑什么,回了大将军府后,她爹给她准备的衣服首饰,她觉得大概都够她这辈子穿用的了。
买了布后, 两人又去了银楼, 张如清看上了一对珍珠做的头面,不甚贵重, 却胜在样式精巧,便买了下来。
阿宁看了半天, 也没挑中什么,倒是摸着手指上的扳指,让楼里的小二拿了一些男式的扳指出来。
说来也巧,阿宁一眼便看到一枚与自己手上有些相似的,也没问价格就让包了起来。
“这是要送给谁呀?”张如清打趣她,阿宁手指上戴的扳指那么大一个,藏也藏不住。
阿宁抿嘴笑,就是不答话。
张如清虽然不知道具体内情,但她大概也能猜着一些阿宁的心思,见她不说,便也就不再盯着她闹。
从银楼出来的时候,正是下午时候。
远远的,一队人骑着马从面前的街上经过。
正好有人认出了为首的人,与旁边的人嘀嘀咕咕说起话来。
“那个禁卫军统领封无意,看到了吗?就是他,前不久被自己府上的一个女子给下了毒,差点没毒死。”
“哦,就是他啊?我听说,就是因为那女子,他原本娶的大将军府的姑娘也与他和离了,那女子是长得有多美,竟叫他这般迷恋?”
“倒也没听说有多美,听说相比还是大将军府的姑娘更漂亮些,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虽然大将军府的姑娘也是从小流落在民间,但好歹认回了身世,那女子怎么与她相比?”
“他自己也是出生贫寒,大抵这目光便这样了,前些日子不是府尹大人被刺伤了吗?这凶手到现在还没抓到,听说就是他在办,我看是悬了。”
那两人说着便走远了。
将这些话听了满耳朵的阿宁面无表情,还是张如清怕她心里不舒服,毕竟谁能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还能高兴得起来。
“阿宁你别放在心上,时间一长谁还记得这些?况且这也不是你的错,只有这些无事可干的人,才闲得在人背后嚼舌根。”
“姐姐放心,这些话我还不放在心上,在民间时,那些婆子媳妇碎起嘴来比这厉害多了,这不算什么。只是封大人也算是无妄之灾,这桩婚事出了这些意外,也不是他所愿,这便带累了他。”
“你还替他说话呢!”张如清自小在京城长大,可比阿宁更懂得女子和离带来的伤害。
“我也不是替谁说话,到底封大人也不是个坏人。”阿宁倒是想得开,且不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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