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要么我还是正面刚吧。”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一早,温止还是用前世一样的理由辞了职,顺便和“未婚夫”分手。只她这回更干脆利落,房子卖掉东西往空间一扔,随便搭了辆车潇洒的玩儿去了。
温家父母弟弟扑了个空,气急败坏的连环夺命call,温止不急不缓的答应:“我是有钱,可我就是不想给你们。了不起你们去网上说我坏话啊,玩儿舆论压迫啊。我告诉你们,现在那些什么大V可是收钱的,少说十万起步,你有那个闲钱,还不如支援给温庆耍女仔呢。”
“对了,你们可别想着骚扰我公司啊男友啊什么的,冀北的警察不是吃素的,我们公司的保安更不是摆设,到时候你们被打了可没人管。”
“我知道你想骂我,你只管骂,我手机一直开着,你骂够了记得多喝水,别坏了嗓子。”温止随手将手机扔在酒店的抽屉里,砰的一声关门走人,她可是算过了,这个时候往西边儿走,能遇上机缘和助力。
电话那头,温父和温母接力般说了个把小时,却听不见任何回应,终是无奈的放弃了。同时,他们心中升起一些茫然甚至恐惧:向来都是虚以委蛇的温止突然这样强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温止早把那一家子抛在脑后。她一路溜达着,忽然看到前头有人围成一圈,心中一动便知道自己的机缘到了。挤进人群一看,是个老大爷躺倒在地,边上的人不吝啬报警叫救护车,却是谁也不敢上前扶一把——负面新闻实在太多,大家家里没矿,还是悠着点儿好。
温止仔细打量那老者的面相,不是富贵逼人,却有权贵之势。她干脆的上前搭一把脉搏,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来,找人借了毛巾:“这位大爷是中暑了,你们谁给我搭把手,把他抬到阴凉地里去?”
看大伙儿似乎不愿,温止笑着加了一句:“人是我扶的,等会儿我留下来负责,你们做好事不留名,就当回活雷锋呗?”
“没事儿,我来。”一个小伙子站了出来,按照温止的指点将人放在树荫下的长椅上,擦了把汗爽朗笑道:“我陪你一块儿等救护车,咱们相互也能做个证。”
温止自不会拒绝,一边用湿帕子给老人家擦拭额头手心,一边抽出一把银针来,随口解释道:“我是学中医的,针灸可以祛除湿痹热症。”
小伙子一脸崇拜:“我一直觉得学中医的人特别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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