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哦,你说那个啊……”
“您不是答应尘埃落定前暂时不宣扬的吗?”
“这件事怪我,还没来得及通知你。”方娟放下茶杯,用眼神示意他坐,“是昨天校方下的决定。这两天上面有教育部门的领导过来视察,你这竞赛成绩的横幅一挂,给咱二中打宣传的同时不也能宣传下你自己么。喜事!”
“撤不了么?”
“撤了做什么?还准备多挂一段时间呢,等下周清北那边招生办过来设点,还得给你挪到顶顶引人注目的位置。”
一进正门的梧桐大道还不够高调么,下回难不成还要直接糊在南滨第二中学几个金灿灿的大字上?
顾宴清敛眉,知道在这件事上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他没出声,方娟倒是心情大好,还有余力跟他开玩笑:“这波横幅换下来,下一批上去的就是你被提招的喜报了。你也该骄傲一下,这种事别说南滨,全国能有几个。毫不夸张,老师现在就琢磨上到时候媒体的采访稿了。”
“……您先琢磨,我有点事先回教室了。”
顾宴清心不在焉,压根没听清楚方娟后面说了什么,找了个由头就往外走。
倒不是回教室,而是反方向又往校门口走。
他这一路上想透彻了,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想尽办法接近她也没有错。
错的可能是最初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方法而已。
退一万步讲,自从被梁溪发现他家其实在清水湾之后,顾宴清终于总结出一条成功的作战经验。
在被质疑“为什么”之前,先态度诚恳地解释“为什么”,当你自己主动说出一件事时和被他人质问时,立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和玩狼人杀一样,恰到好处的自爆也能求得一线生机。
再加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想到蒋栋时常念叨的一句“女人心海底针”,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脑海闪过少女往日的一颦一笑,终于给自己躁动不安的心下了一剂定心丸:梁溪不至于,她不会的。
***
过了七点半,梁溪才姗姗来迟。
在这之前,顾宴清已经在心里排了好几遍腹稿,只不过无论如何做不到曾经面对任何事都有的胸有成竹。
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抬手拽住了少女一截露在外边的皓腕。
不像大冷的天,两人还能借着宽大校服的遮掩,这一拖一拽肌肤相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梁溪几乎能感受到边上诧异的目光,惊得往后猛得缩了一下:“你怎么了?”
“有事想和你说。”
“那、那你能松手先么,别人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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