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好,娘娘大安,乃是北秦之福……”拓拔修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嗓音,这才没让自己流露出异常。
皎月温婉地颔首,没再多言:“拓跋大人是在等陛下吧?那我便不多打扰了。”
皎月点了点头表示告辞,拓拔修拱手目送皎月离开,看着那身影款款远去,拓拔修觉得,自己的魂魄也随着她走了。
朝阳,朝阳,你会怨恨我吗?
若不是我,便也不会有尉迟婧媛这一干人等扰你清静,可我又如此贪心,不愿眼睁睁看着你与他再续前缘……
与此同时,香橼殿里,尉迟婧媛靠在贵妃榻上,她的身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医正在为她把脉。坐在一侧的拓拔修正在喝茶,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太医,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尉迟婧媛皱着眉问,但是眼神中却暗含着期待。
她进宫一个多月了,几乎独占了陛下所有的宠爱。这对于她来说,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机会。
参加选秀,是她的选择。
对于独孤寒来说,除去皎月外,其他女人,在他眼中并没有什么两样。他原本是不想让尉迟婧媛淌这趟浑水,可是尉迟婧媛却自己找上门来。
“既然陛下是想找人生下北秦血统的皇子,那为何我不可以呢?我的身上,留着您母族的血。”
这句话,说动了独孤寒。是啊,既然任何人都可以,为什么尉迟婧媛不行呢?
就这样,尉迟婧媛再一次入宫,成为独孤寒的妃嫔之一。并且,因为她许诺,帮助她生下北秦血统的皇子后,就不会再来打扰他和皇后,所以独孤寒才会这一个多月都留宿在她这里,只一心希望她尽快怀孕。
独孤寒却不知,尉迟婧媛所说的根本就是缓兵之计。就算她怀孕了,难道一定会保证生下皇子吗?若是公主,他岂不是还要继续与自己生第二个孩子?
更何况,两人若真是有了孩子,他真的能完全忽视他们母子吗?
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哦。
前几日,尉迟婧媛发现自己的小日子迟了几天,便不动声色地等待着。等到今日,已经迟了七日,她早上特地让人送了一碗鱼羹,空腹之下,她只闻了一下,便觉恶心不已。
当即,尉迟婧媛大喜,忙叫侍从去请独孤寒,一边又命人将太医院里最好的妇科太医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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