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一位好友亲手做的福袋,娘娘若是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这福袋,便是拓跋夫人所做。长孙夫人自然不会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之中,便成了皎月与拓拔修之间的传信人。
长孙夫人一走,皎月便以小睡为由,命侍女们下去。她一摸到那福袋,就感觉到异常,拿出剪子剪开后,果然发现里面藏着一张极细软的绢。
绢布上是极其陌生的字体,上面所写的也不过是赞叹山河的一首诗,可是皎月却还是一下就猜出了,这是拓拔修的手笔。
以他的才学,换一种笔迹,轻而易举,而那首看似无关紧要的诗中,若是取每一句的一二三四五六个字,连起来便是“安好,甚思,不渝。”
我很好,只是很想念你。这份心意,至死不渝。
如此大张旗鼓,只是为了传给她这一份心意,让她明白,他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会陪着她和孩子,一直到永远。
皎月低头看着绢布上那首暗含情意的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
且不论李冰儿如何踌躇满志想要抓李清溪的把柄,只说李清溪得了皎月的允许后,果然时不时就往南歆殿跑。
但是多数时候,她总是失望而归。独孤寒确实总是往南歆殿跑,但是他几乎都是直奔皎月的寝殿,中途并不停留。而李清溪身边总是跟着几个侍女,美其名曰侍奉,实则却是李冰儿叮嘱的,要时刻盯紧了李清溪,所以李清溪压根就找不到机会与独孤寒碰面。
这日,李清溪又一大早来给皎月请安,皎月说昨晚没睡好,便又回去睡回笼觉,李清溪便准备告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通报:“陛下来了!”
李清溪顿时满脸惊喜地抬起了头。等了这么多天,她终于等到了!
“给陛下请安。”李清溪对着高大的男人温婉地行礼,独孤寒扫视了四周,并未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此时才留意到在自己身前的女子。
“是你。”独孤寒认出了李清溪,面上似乎有些困惑,她怎么会在这里?
李清溪微笑着解释:“娘娘方才说困了,又回去歇着了。”这么一说,独孤寒原本想要走进殿内的
脚步也停了下来。
吵着她睡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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