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是个山青水秀的好地方吧?
“你说,青瑜要嫁给慕远之了?”
皇宫中,临徽听得宫人禀告,眉间一恍,问道:“他们何时起……罢了,问你你也不知。”
那宫人恭敬笑了笑,连忙道:“回殿下,奴才确实不知详情,只是今日无意听见瑾王世子与三皇子谈起此事,才知道了罢。”
“……哦?”
临徽闻言却是沉了沉目光,淡淡道:“只怕不是无意听见,是有人有意为之。”
他与阮青瑜素来是知己,如今在势微落寞时听见这个消息,倒确实伤神了些。谢淮这趁你病要你命的狠劲,倒是了不得。
窗外阴雨朦胧,隐约雷鸣。
临徽怔怔立了一会儿,却还是吩咐宫人道:“……去安国侯府。”
行至安国侯府中,阮青瑜在阔朗的湖畔旁见了他。
烟雨蒙蒙,临徽执着金纹伞,沉默几许,终究还是垂眸道:“晋安繁华鼎盛,为何还要去建安呢?”
阮青瑜丽眸轻敛,却叹道:“晋安繁华鼎盛,皇宫富丽堂皇,殿下又为何不笑呢?”
临徽一恍,掌心紧攥:“我……”
“从前在鹿鸣书院时,殿下心无杂念,连听得一句温言软语都能开怀半日,如今殿下千拥万呼,却常常沉默不语……”
阮青瑜轻叹一声,话里满是劝诫。
“不是这样的。”
临徽却忽然打断了她,敛眉道:“只有追逐权势,万人之上,才能寻得开怀。”
“是吗?”
阮青瑜丽眉轻蹙,忧心忡忡地望着他:“可从前谢淮一无所有时,都比殿下如今快乐。”
一语落下,宛若道破天机,惊醒了痴迷不悟的梦中人。
从前谢淮一无所有时,都比他快乐,那他苦苦追寻的,究竟是为何?
临徽一怔,久久回不过神:“……”
而晋安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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