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拉拉她,扯着嘴角,“梁叔,您看着外面的女人玩玩就算了,老婆毕竟是老婆,我妈可以不在乎你跟这女人的事,只要您及时回头就行,您就说一句软话,说您跟这女人不是认真的,说您心里是有我妈的,我妈也就不生气了,您说这么多年的感情,哪是说算就能算的?”
梁富贵顿了顿,没等她动摇,那赵玉红就看向身边的一干人,笑道:“富贵啊,不是我说你,你为了个女人跟自己子女闹不愉快,那才不划算,我瞧着你的子女也都是讲道理的明白人,我跟你在一起也不图别的,保证一分钱不要你,房子嘛我也有,子女又出了国,不图你养活,我不过是图你知冷知热,是个老实听话的男人,绝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胡搅蛮缠,指望你养活她那一家子。”
梁富贵那颗心立刻倾斜了,当下贺东霖进门,梁富贵有些不自然地把他跟赵玉红的事说出来,当初他刚来省城,还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公园里的老头老太太经常有瞧不起他的,甚至不愿意带他玩,后来他碰到了赵玉红,赵玉红人美心善,教他说普通话,教他锻炼身体,教他怎么跟其他人打牌社交,一来二去他渐渐融入了这个圈子,也爱上了省城的生活,更喜欢上了赵玉红。
刘玉梅急了,“鹤鸣,你可别忘了我怎么说也是你后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可不能这样对我!”
贺东霖自始至终表情都很淡,他放下公文包,沉声道:“父母的事我们做子女的不好插手。”
刘玉梅一滞,心凉了半截,贺东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不管了?这帮人太没良心了,梁富贵有了更好的,就把她跟抛弃了,梁家子女不说就算了,竟然还帮着梁富贵,这家人还是人吗?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跟梁富贵是一对,我现在就可以去告你们!”
刘玉梅又带着求救似的眼神看向别的子女,却见所有人都面无表情的,最后她的视线跟苏惟惟对上了,苏惟惟依旧是那副样子,看似温和,眼里却透着一股子冷,被那样冰冷的眼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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