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谢振江。
谢振江慌了下,干笑:“你说什么呢,我不就是没注意吗?”
正在给壮壮喂饭的江桃脸陡然冷了,愤愤地盯着谢振江。
谢振江连忙说:“你可别听她瞎说,这苏惟惟就是扫把星,我说苏惟惟你搞什么?难道这桌子是你家的,你能坐我就不能坐?”
苏惟惟笑了:“是吗?那是我误会你了?”
“本来就是!我警告你可别胡说,这年头诽谤是要犯法的!”
“呦!”苏惟惟笑得意味深长,“不错啊,你一个文盲还知道诽谤,还知道犯法?”
谢振江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求饶地看向江桃,江桃阴着脸狠狠剜了苏惟惟一眼,刘玉梅脸色也不好看,当下嚷嚷:“这桌子就这么大点地方,要不我们都不坐让你一个人吃?就你这寡妇样,我儿子能看上你?少给自己贴金。”
苏惟惟听笑了,“是哦,我一个寡妇,你儿子还想性骚扰,怎么?犯贱是吧?你放心,我就是寡妇也看不上你那倒霉鬼的儿子,我家鹤鸣虽然死了,但我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
梁小妹傻乎乎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可梁小弟已经上初中了,正是叛逆的时候,早些年梁小弟亲妈死了,这家里所有人都是大哥梁鹤鸣养活着,现在梁鹤鸣出意外死了,谢振江就想欺负大嫂,他梁小弟第一个不让,想到这,梁小弟一脸仇恨地看向他们,刘玉梅和谢振江对视一眼,倒是没敢说什么,他们不怕梁小弟,却怕梁小弟出去乱说,只能忍下这口气。
晚上,苏惟惟给bb洗了澡,又替梁小妹洗了头发,梁小妹平常没人照顾,邋里邋遢的,头发也不知道洗,苏惟惟给她洗头发才发现她头上长了虱子,苏惟惟咽了口唾沫,她从小爱干净,哪里给人抓过虱子?只能硬着头皮拿了个篦子来,就着灯给梁小妹抓虱子,bb也端了个板凳坐在边上,苏惟惟掐死一只虱子就教他数一个,等虱子捉完,bb都会数两位数了。
梁小妹头发一直痒,平常总是抓却不知道怎么了,家里根本没人管她,她头上长虱子,怪不好意思的,可嫂子不仅没嫌弃,还替她捉虱子,现在虱子捉了头皮不养了,感觉神清气爽的,梁小妹不好意思地瞥了眼苏惟惟的脸,灯光下苏惟惟的五官更显得柔和,看起来真好看。
梁小妹看呆了,等苏惟惟回神就看到她傻乎乎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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