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惟见状,哭得更厉害了,干脆趴到张桂花怀里,“桂花婶子,我在这村里无依无靠的,也只能信得过你了,前几天我不过是去村头药房给bb拿点感冒药,我婆婆就说我跟人眉来眼去,我只是收拾行李要回娘家,她拿着铁锹追着我就跑,我被吓得脚一滑摔进河里,你说,这怎么就成了私奔呢?”
苏惟惟这样亲近她,张桂花也生出了几分真心来,她来之前也以为苏惟惟是私奔,谁知听她这么一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什么私奔?这明摆着是被恶婆婆打进了河里,恶婆婆刘玉梅怕被人怪罪,才编出这谎话来,她就说苏惟惟平常还算安分,怎么就能做出跟人私奔的丑事来,想到刘玉梅的身份,张桂花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揣测。
“玉梅,惟惟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玉梅平常嘴很利索,可不知怎的,眼下忽然百口莫辩,她哪里是拿铁锹追着她跑?明明是她从田里回来,手里拿着铁锹,见到苏惟惟私奔,拿着铁锹追了几步,怎么到苏惟惟嘴里,这话就变了味?
“桂花!我我我……我那铁锹……”
“够了!”张桂花实在是恼她,语气不好:“你一个做婆婆的拿着铁锹追儿媳妇,这要不是亲耳听到我简直不敢相信,咱们都是妇女,搁在从前,妇女能顶半边天,鹤鸣刚死,你这个做娘的怎么也该把家里的后生拉扯大才好,怎么跟自己儿媳妇闹上了?”
“桂花,你别听她瞎说,她就是要私奔,她……”
苏惟惟掀起被子,腿还没动呢,嘴上就先嚷嚷着:“桂花婶子,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为鹤鸣守一辈子寡,谁都不嫁,可谁曾想,现在名声臭了,我实在没脸活下去,倒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张桂花一把拉住她,她做了一辈子农活,人又胖,力气哪是苏惟惟能比的?苏惟惟挣脱不开,一脸生无可恋。
“你这孩子,死什么死!死了人家只会更相信你私奔的鬼话,你别怕,我这就去告诉村里人,说你根本不是要私奔,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谁为人什么样,村里人都晓得,桂花婶子一定给你正名!”
张桂花说完,嘱咐苏惟惟好好休息,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刘玉梅怕她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忙跑上前解释,可张桂花却一句也不听,冷着脸走了。
这边,苏惟惟不由松了口气,前世混办公室没白混,那些斗争经验这时倒是用上了,她不怕刘玉梅这个婆婆,左右只是个极品而已,这样的人其实很好打发,她也不怕辛苦,前世她自己创业,日以继夜,也没叫过一声苦,她真正怕的是养孩子,前世的她一直一个人过,潇洒活了三十年多年,早些年朋友还担心她的情感状况,等她三十多岁时,身边的人已经离了一波,那些离婚的朋友倒反过来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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