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垚不答,抓了她的手查看,果然,折腾的狠了,又冷又粗糙,好像有了冻疮的痕
迹。
澜清抽回了手,只抱着她,搂得紧紧的,自她父亲去后,她已经与她同榻共眠,每
每盛垚惊醒,身边都有澜清的温柔抚慰,而她出神时,澜清最喜欢这样紧紧抱着
她,似乎,生怕她会不见似的。
这次,盛垚轻轻推开了身后的澜清,她吃力地挪着自己的身体,躺倒在床头上,对
着澜清,眸色幽深,探究似的神情。
澜清一愣,整个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又跪上床,从锦被下抽出她的脚,探
进层层棉袜里,摸了摸,低眉顺眼说:“就知道又冷了不是?等我,我去暖手,帮你
搓热脚心,饭菜热着,咱们一会吃不迟。”
她端了热水,将手掌浸在里面,盛垚看着她冻红的手突然受热又变得异常膨胀,眼
中含出的泪,将掉不掉…
澜清匆匆暖了手,又转回来,在褥子下面脱了她的袜,用热热的手,捂住她的小
脚,上下搓弄…
盛垚望着她,抖抖索索开口,泪却已然落下…
“澜清,我问你,你家住何方?家里还有谁?为何来这里?张妈…和你,什么关系?”
对面的身体僵住了,但手却没停,她回:“就是之前说的那样,本城人,家中再无至
亲,张妈她是…”
“你说谎!”盛垚大声打断,抽泣着,伸了手就去搬自己被她握在掌心的脚,却发
现,纹丝不动。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照顾我这个瘫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因为我很傻,很
可怜是吗?还是因为什么其它?”她声嘶力竭质问,泪如雨下。
澜清只垂着头,咬着下唇,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今天,你要不说实话,是走不出去的,你懂?”她恢复了一些,抹了抹泪,冷冷说。
是的,屋外有她的暗卫,只待她发令…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叫魏澜清,家住寒江山口,我的母亲,行医为生,我从小就
被别人笑话是没父亲的私生子,额生朱砂,长相妖孽,被人视为不详,村子的巫师
说我如果是男孩,长大会是祸国殃民的祸害,因此,还是灭了我才好,我的妈妈,
上山采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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