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了得,这一切,不像出自一个寻常百姓家庭,还是父母早年亡的家庭…
盛垚问过澜清,她却并不在意,很坦然说,都是她的母亲所授。
于是,所有的问题,还是汇聚到她的母亲身上,盛垚没有多问,她,仍有自己的打
算。
只是铁护甲拿回来时,澜清表现的比她还要开心,扯了外衣就要替她戴上,而盛垚
没有拒绝,乖乖躺倒在她的臂弯里,任她在自己腰间忙活着…
“成了!试试!”她开心地说,又小心翼翼,将盛垚的身体扶起。
这次,她确实坐的端端正正,也不再那样吃力。
盛垚望着澜清欣喜若狂的表情,她兴奋时,额间的朱砂会和眼睛一样闪闪发亮…
鬼使神差,盛垚失了顾虑,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将她拉近,然后,借着护甲的支
撑,些微抬高自己,对着澜清额间的泪痣就吻了上去…
她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在颤抖,甚至他们紧贴的身体,澜清的胸部和腹部,都
有那么一些奇怪的坚硬,可那时候,她毕竟太小,再聪明,对男女身体结构差异,
也所知有限。
只记得她说:“澜清的朱砂痣好漂亮,以后,我唤你朱儿可好?”
“好…”澜清答,低下头,也轻轻点了点盛垚的额,还说了句:“以后在只有我俩的时
候,可以叫你…垚儿吗?”
“像朋友一样?”盛垚闷闷问。
“嗯!像朋友那样!”澜清答的爽快。
她却没有回答,思绪,又陷入了自己的小算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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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临,凤凰木还是那样枝繁叶盛,将小院遮得密密实实,秋来而不凉。
盛垚躺在树下胡床中,脸上盖了本《中庸》,人却梦周公去了。
他身侧的澜清手里也拿了本《大学》,看得正仔细,一回头,发现大小姐贪睡去了,
书皮上还落了不少凤凰木叶。
她轻轻将书移开,又取了一根落叶,用叶片放在盛垚鼻尖挠着,逗着,大小姐不耐
挥了挥手,侧过脸去,迷迷糊糊,口齿含混道:“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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