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正是她受伤不久心情最差的日子,看谁都不顺眼,看在张妈也算院子里的老人
了,给了些面子,殃殃说了句:“既然这样,张妈就带着她当差吧!”
骄矜高傲,一直是她的代名词,谁想一场意外,还是折了她的傲气,甚至让她绝望
地想要放弃自己,此时能有这样的口气,已是很不错了。
很快,她就忘了这个名叫魏澜清的高大女孩。
伤痛,时时折磨着她,她主动尝试着与自己瘫软的身体和解,可她的身体却不想轻
易放过她,发烧惊厥,下肢抽搐痉挛如同家常便饭每天准时光临,有的时候严重起
来,两位贴身嬷嬷都没办法,只好一边唤医生,一边死死压制住她扭曲挣扎的身
体,再心疼,也无可奈何。
大夫说,这种症状可能会伴随终身,是瘫痪病人常有的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开
些中药调理,配合长期针灸,以图减缓。
本来李大夫家族世代行医,是盛家堡乃至幽城最好的大夫,可他善内科调理,对外
科损伤并不是非常精通,故而她病了这些久,身子也没有特别的好转。
而那时,当年的盛君,她的父亲,也是她唯一的直系,也病着,偌大的城池都没了
主心骨,谁又有心思为她张榜求医呢?于是,也就看着李大夫两边跑,差强人意的
照顾了下来。
那日她又发烧加痉挛,命悬一线,房内一帮人束手无策乱成一团,谁想是澜清出手
惊人,她不但很巧妙地控制住了痉挛的发展,还有一套按摩舒缓的手段,慢慢将病
痛中苦苦挣扎的她安抚下来,送入了梦乡…
盛垚至今清楚记得见她的第一次--她自高烧中清醒,正是清晨,澜清半趴在床边,
头枕着床沿睡着了,手中还耷拉着为她降温的湿巾。
她生得太好,肤白如雪,黛眉如画,额间一颗生动的朱砂泪痣,掩映晨光,年纪虽
小,却已然可以颠倒众生。
只是盛垚注意到她的脸型虽是鹅蛋型,比她还要标志几分,却在下颚边有些突出,
不似一般女生圆润光滑,而且她的鼻子挺拔异常,如若不是她额间的那枚妖娆朱
砂,几乎可以说是雌雄难辨的混合体。
有女孩的媚,又有男生的俊俏。
真是一副好模样,把她比了下去。
事后,她的贴身姆妈阿鱼,对清澜赞不绝口,她对盛垚说:“多亏了那孩子出手相
助!听张妈说,清澜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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