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声,只见雄壮的黑色腾云驹驰来,被主人勒停在正门口,挺拔的身姿跃马而
下,轻松跨过除祟用的炭盆,掀起袍裾就跨入了门槛,边走边将外袍,佩剑,护腕
扔给候着的下人,面色寂寂,目无斜视,冷淡漠然地继续往内院走,留下后面紧跟
的大队人马。
其实跟随司马丞相时间长的,早已习惯了他的清冷与不近人情,仿佛世上没有人能
留住他的脚步,也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让他惦记分毫。
他的眼中,只有政务,军情,并这天下。
他这厢已经招齐官员议事大半,那边盛垚的车马才将将到。
盛垚撩起车帘,望着窗外高大的府门,庭院深深,不知深几许。
放下了车帘,连续赶路使得她面色并不好看,只听身后的霜儿松了口气:“总算到
了!日赶夜赶,这人是急着去投胎吗?!”口气带着深深的埋怨。
“霜儿!不可乱说!”盛垚却及时以严厉的口气制止了她,如今到了他的地盘,她便
真的是寄人篱下了,不可再放任手下口不遮拦,为自己找事。
霜儿怯怯低下了头,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说:“盛君!他是有意为难你!明知你身体
特殊,还下令全速行军,而我们到了他家门口,连个鬼影都见不到,往后的日子…”
“我自有计较。”盛垚只是淡淡回,止了霜儿的絮叨,回头吩咐:“让三儿背我进去,
从地上的铜盆跨过去即是。”
“这里的规矩真多!就像蚊子一样多!”霜儿笑着吐了吐舌头,跳下车找人去了。
一会上次背盛垚的高大男子便来到车边,将盛垚小心侧抱而下,她这几天大部分时
间都是在窄小憋曲的马车内度过,而且西京气温较高,即便霜儿她们伺候再好,她
的背后还是发了褥疮,这刚被抱起,身子就虚弱地不断往下掉,霜儿赶紧援手,与
三儿一人侧抱,一人捧起臀部,小心翼翼往前走。
刚走到铜盆前,就被一群华服而出的人喝止。
“何人敢在相府前放肆!那铜盆是专为我家相爷大都统归家洗尘准备的,你们是哪
来的?也敢妄用?!”为首的家丁十分放肆地叫嚣道。
霜儿与三儿面面相觑,合着这位相爷竟然没告诉家里自己带了未婚妻子回来?!
不可思议!
而盛垚此时更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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