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云凭着我无法拥有的记忆窥了一千年,早已是入心彻骨,他被赤影的牺牲感动而亲自陷落下去,也许很久很久以前,他亦觉得守护我是赤影赋予他的使命,而直到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地爱了......
少年心性好胜,我在他幼时里有过匆匆一瞥,他便有了占有瞳孔里那一瓣身影的好胜心,哪知他竟真的做成了。
“鲛人一生只有一子,难道要我随便找一个不欢喜之人□□吗?”
鲛人孕育百年之苦,亦不是谁人都配得起。
“只是为了生孩子?”
突然一阵心下焦灼,到底是哪一句话说得歪了小狐狸的心意,我认真思索,难道这些还不够清楚,我都愿意为他承受百年孕育之痛,还不能令他清楚我的真心实意吗?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腰际渐渐松懈,眼底里是一阵又一瞬的失落,我竟开始心慌了,不知所措,暗里我看不见了拿一双眸子里的颜色,赫云的脸垂了下去,我昂起头抬手托起那一张醉人的脸,主动印上自己的唇瓣,也许这样的此时无声胜有声不会表达错误吧。
可怜的是我总是刹了风景,因为技不如人,这嘴角上的技艺还是需要被引领的,辗转厮磨便有些了然无味了,难堪地抬起脸看着身下的赫云,好在黑暗不明瞧不见我此时脸色的窘迫之色。
“取了心,又搞大了我的肚子,现在又想将我甩手不认?”
暗夜里只听了一阵笑,破涕为笑。
翻转一瞬间我被制服了,不及再度反驳已经沦陷了,我终究是适合被统治的,在这件事情上。
一路上的降魔仅是忧心忡忡去了,仿若上一回温存已经是隔了好几百年的光阴,我喜欢赫云在我身体上留恋辗转的味道,他似乎有一种能轻易俘虏我的魔力,指尖之下甘愿臣服。
箭在弦上的蓄势待发最是激动人心,我只知道死命地缠着他,任由他上天入地地掌控和把玩,揪扯不休的天雷地火直到黎明才方肯罢休。
鸟鸣叫早我都不愿睁一眼瞧上一瞧,半夜放肆后的后果便是全身如散了架一般酸楚不堪,晨风入洞有些清冷,却也只是缩了缩脖子,懒得挪动身子,后而一张轻衣覆上身来,眯了眼往光缝里细细一看,我的小狐狸搂着我细细为我更衣,神采奕奕。
“我不想起。”
嘟囔里连我自己都听不清说的什么,倒像是对着他一阵娇嗔地呢喃了。
“乖,穿上衣裳再睡。”
我真真是爱极了他声音里的宠溺,邪魅地撩开半边未来得及裹上的衣衫,一下子栽进去将赫云扑进床榻里,无奈的小狐狸只得为我盖上薄衾,“再睡上一刻就起来吧,我带你往青医那里去看看。”
青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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