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婚期方圆一月之内不可见面,这是龙母妈妈说的习俗,若真是这般,当初摩云哥哥迎娶小虾米可是先生的孩子,要这样说起来,可是违背祖制的。
好在花霖机灵,从天仙宫回来就以仙尊的嘱咐为名将我带出了罗刹宫,美其名曰:晒月光。
花霖是我一手带大的,她心中藏着事,不与我说,倒也能猜测个一二,那水神东铭与我相识懵懂,他未经情劫哪里会知道他人的相思疾苦。
长留仙尊看中了花霖的机灵,虽未有过先例,不是关门弟子,却也愿意教授她一二本事,仙尊自上古而出,见多识广,花霖一心想修仙,也许往后会有转机也说不定,只是花霖的心思一眼便知,痴儿望傻,与东铭也不过是匆匆几瞥而过罢了。
为了花霖与东铭上君对峙了那一回我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自我与赫云回来,幽城的生意名副其实教她做了甩手掌柜,小妮子本性还是如此,占便宜是她特有的本事,一口一声师爹,叫的赫云直接把鲛人族的生意纳进了幽城的利润里,往后就坐着分钱就行了,我是不管的,这对于我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月华台清凉宜人,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遥望月曦娘娘了,我倚着花霖现出了真身,鳞尾悠闲地摆弄着海水的波澜,偶尔生出一层雪白的浪卷,甚是可爱。
“夜阑。”
我的鳞尾一时停止了摆动,这熟悉的温柔是哪里来的?
我心知肚明。
花霖瞧了一眼赫云,冷眼走开了。
只听得一声巨大的浪激。
滚进月华台中央,本想着还是把鳞尾收起来,小狐狸不允许,自青冥河回来我的身子骨确实不见得好了彻底,鲛人食取天地精华是蓄养修为的捷径,他也清楚。
“明日,母后便要同父王去往天界请求赐婚。”
他说的平淡,我应得也轻盈。
“我将青丘栽上了三千里桃花。”
当年初入青冥河见桃花,惊为仙境,也有幸望了一眼花神尤真。
后来我也听过花界的典故,尤真是肉体凡胎升的仙。
从前尤真在凡是一朝太后的外孙女,太后专权想控制自己的儿子,后宫之中皆是安插自己的党派,皇帝无能,只能听从母亲迎娶自己的外甥女,也就是要尤真嫁给自己的亲舅舅,按着辈分就该知道差了多大的年纪,尤真生性善良,不忍心舅舅被外祖母控制郁郁寡欢,连同皇帝一同策谋逃出宫外,可怜皇帝出逃了,尤真被万箭穿心而死,百姓们爱戴善良的皇后,发现皇后仍旧是处子之身,心生怜悯,万民同心感动了天界,于是成就了今日的花神......
我朝小狐狸的怀里往深了蹭了蹭,只觉得幸福得有些不现实。
“不想我?”
不知为何,赫云的口吻渐渐有了在记忆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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