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细细碎语的仙家惹了一众的纷纭,花霖恭敬地接过退居一旁。
我镇静地抬眼,赫云如今与我那素离侄儿已经有一般大小了。
“劳烦......殿下替寡人跟青丘女帝道一声多谢!”
“无妨,往后青丘和沧海必是永交睦邻之好的,自是有诸多机会。”
那一抹挑眉,邪魅之气。
我心里涤荡起来的涟漪迟迟不见平息,一千六百年了,即便是我脱了胎,换了骨,也不能平息这一眼就掀起来的惊涛骇浪。
是我高估了自己。
他转身离开,年轻的骄傲肆无忌惮地挥洒在这里的每一个人的面前,这一世该是受尽了尊崇和宠爱才会有这一般的傲视群芳。
心里的那一团火焰呀,平息了吧,那是从前的记忆,已经相去甚远了,遥不可及了。
那桀骜不驯的身影里浮现出了月轮下天真烂漫的笑容,坚定不移的笃定,依依不舍的眼泪......
我始终难以忘怀呀!
子夜的衡芜岛凉风习习,我依旧有晒月光的习惯,尽管如今的修为晒月光吸取的精华已是九牛一毛,月曦娘娘照顾,我这沧海从没有生过一次潮汐异象,我欠了她又一个人情。
青丝散尽于夜风中飘逸,这一回的酒很合我心意,入了沧海来我爱极了此刻我这般洒脱的喝相,一坛接上一坛,可怜的是,喝不醉。
月华台上衣袂飘起,混着身后水面的零碎星光,一海的落寞......
“再见,可还好?”
月曦娘娘白衣飞下,就落在我的身旁,蓝发映在她洁白的裙裾上意外的晶莹,递上一坛女儿红予她,我笑得清苦,好与不好,如今似乎也只是我自己的故事!
“好孩子!”
月曦娘娘的胸口冰凉凉的,我却还是愿意被她拥抱着护在怀里,肆意地留着我自己的泪水,已经有多久了。
这一世的赤枫,尊贵无比,却也骄纵狂妄。
“你用一身胎骨换了他这一世荣宠,够了!”
“与青丘君子之交,如今的赫云皇子是只野性难驯的红狐。”
月曦娘娘安抚得直白,字字在理。
我坐起身,抬上手上的酒坛子碰了一下,月曦娘娘平静地看着我,眼光温柔的。
尽管一千年来我在为鲛人一族拼打这沧海的一方天下,却也从未丢失过青丘的消息,千年前满月,我彻夜幻行至姑玉山去瞧上一眼,那时刚出生的孩子还是个婴儿模样,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