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彻底、又如此的安静。
听说按摩前列腺之后射精会特别的爽,那么,他们很多人模糊的想,他们是心里的腺被按上了。
他们甚至不知这是谁的功劳。雪、朱理、肖令,还是
宇宙盛极而向内塌陷,奔流的时光在谷底撞起裂天的瀑,变革开始了。他们还不知道,却已经狭路相逢。
性器的独眼流完泪,那一双双真正的眼睛里,竟好像也有水光泛起。
一根过于削瘦而苍白的手指,在沾了雾的玻璃窗上,轻轻划过。手指上有油彩。雪一样清冷的嘴唇轻轻一吹,那些油彩就像错了季节的叶子般,仓惶飘落。
国土局长赟疆进来,姿势就像孙子一样,垂手在这枯枝清冷般的年轻人面前,就像跟领导说话一样:“少主,您找我?”
好吧,这枯枝般的年轻人的确是他的领导。
家里的领导。
这个世界所有权力与财富都已经悄悄聚拢在“觉醒者”手里。局级以上,家中或强或弱,也都供有焰塔。
当家主还在持焰时,若后代已经有极强力的能力觉醒、以至于继承已经毫无悬念,就不必家主开关出面指定,那一家自然有了少主。
赟弥,二十岁。出生起就是白化病患者。若在以前的年代,也许一出生就会被遗弃、乃至活埋。因为当时白化病患者是被视为重病患、甚至魔鬼附体的生命。现在的人当然没那么愚昧了,但难免有点歧视。觉醒者的圈子则不同,有种说法是什么白化之类的畸变,都可能隐藏着特殊的能力,比正常人还值得期待。
穆家那连体的孩子穆西北,就是一种很特别的变异了。穆家也一直当宝贝养着。虽然现在没听说什么特殊的能力,以后谁知道怎么样呢?
赟弥则普普通通活到二十岁,然后拿起了画笔。
他画的第一幅,是壁炉。里面透出的火光温暖了人心,也融化了雪人。
温暖人心,是作用于精神;融化了雪人,则是直接作用于物质了。
他画的第二幅,是一扇铁窗。
这铁窗挂在墙上,看见的人就再也无法走出方寸五丈间,如在囚笼里一般。直到赟弥拍拍手,恩准道:“去罢。”
他们才能去。
这时候赟弥已经成为少主了。
少主典礼之后第三个礼拜,赟弥第三次提笔,说:“我要画雪。”
当时赟疆等人都在想,那是什么雪呢?是特别冷、会把看的人都冷死的雪?是特别大、会把家里院子什么都埋起来的雪?那如果造成大规模天象变异,他们要怎么善后?他们不得不委婉提醒赟弥,是不是注意一下影响?
赟弥当时的眼神,看他们都宛如智障。
然后他就整整画了三十六个月。
完成后,由赟疆交给林酱缸。三个星期之后,上电视宣传。
赟弥房里的电视,也许是第一次调到成人频道,广告已经结束,恢复了林子里的嗯嗯呀呀。第三人让第一人的臀坐在自己身上、手搓弄着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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