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张开,一时说不出话,只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盯着画面里,混混们在商量怎么破窗而入,制服女人,并把孩子——对,他们更看重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孩子。
年幼的身体在人类市场上,价格是高于已婚已育的妇女。不然,哪来许多调教纯熟的鲜嫩肉体供上流人物享用呢?
项落神情崩溃了,哭叫着问他的妻儿怎么样了。
赵黑脸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
项落只觉脑子被重击,口腔里能闻到血味,不自主的向后退,背抵着墙,立刻用力把自己朝上压,好像想把自己压成肉饼才好。
他不想听到赵黑脸的回答。不想知道自己的妻儿有多惨。
小混混们嘿嘿笑着,开始撬窗。黑巷里走过一个人,看见他们,呆站住脚,被他们一唬,就跑了。
“唉唷!”赵黑脸带来的人叫得很惋惜的样子,好像真的遗憾那个过路人没有出面逞英雄。
“我也不知道。”赵黑脸对项落说。
“”项落一时没有理解。
“这不是正撬着吗,我们也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赵黑脸指着屏幕,道。
“”项落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现在进行时!他的妻儿们正在被盯上!窗子现在还没被撬开,可是马上
项落张开嘴,发出无助的嘶吼。他想提醒自己的妻儿快跑,却也知道隔着屏幕是没有用的。他控诉赵黑脸伤害平民妇孺,只得到无关痛痒的否认。不是他们?怎么可能不是他们指使的!项落对赵黑脸挥着手臂痛骂,却被不知哪个方向飞来的鞋底踹在地上。他半边脸都是血,撑起身子,抱住了赵黑脸的脚:
“求求你救救”
他认怂了。什么公平、什么尊严,他不能再计较了。眼睁睁看着家人被欺侮,他是做不到的。眼前是仇人,他也跪、他也求。
赵黑脸欠身:“拿出来吧。”
项落说了一个地点。可是,那里很远。非常远。至少要十几个小时才能到吧!他的妻儿
赵黑脸打了几个电话,一边向手下点点头,于是电子屏幕中出现很轻微的哨音。小混混停手,坐在窗下等着。
窗里的女人安慰着孩子,声音渐渐轻了下去,似乎快睡了,不知道窗下守着几匹狼。
房间里最好的一把椅子被找了出来,巴结的擦干净,让赵黑脸坐下。赵黑脸拿着手机放歌,像是才女改编为歌剧主题曲的成名作《红玫瑰》,却又似是而非。
每个旋律都好像是拉在项落心弦上的钢锯。
赵黑脸也不理他,就着这个旋律,闭上眼睛,往后一靠,好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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