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钦脸向着那敞口的垃圾箱,眼神也不悦的沉下去。
深色的咖啡液体流在白色的废纸上,看起来很不舒服,简直要逼死强迫症。
棚子里,医生呜啜着女星的胸。女星挺着腰呻吟着,棉布裙下的鞋子踢开,露出玲珑的足。那足弓似弯弯的月亮。
还是女人好啊……
神创造了男人,又创造了女人,对男人说:这是女人,帮你们传宗接代的。
可是男人却践踏了神的好意。他们用传宗接代的任务将女人压垮,又将欲火投向并非为纾解他们性欲而创造的身体。
如此的……罪恶,却又如此的甜美!
梁大钦猛然站起身,支起手肘撑起外套,遮着身体,对着垃圾盒撸动,额头抵在墙上。乳白的浊液喷上了深棕的污渍。他的喘息缓和下来。
没有开封的咖啡罐子,骨碌碌滚了开去,在柔软的地毡上。
而月光隔了云层窗影投下来,蒙蒙的埋伏了杀机。
同样是月光下,一个房间没有开灯,值千值万的地毯家具,都埋伏在清冷的影中。
有个穿白色衣裳的人站在影与光之间,背着手,道:“你倒是长进了。”
声音很冷,还有些飘忽,就像是一夜间乘着秋末的风而来的雪气。
房间里某处发出了一声喘息,像是害怕,又像是痛。
那白衣的人抬起手,在月光下慢慢的看着,像赏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值么?”
没有人回答,连那喘息声好像都静下去了。
白衣的人忽然将手往下一劈,如同裂了丝帛。连月光都惊吓的为之绝断。
天地骤墨。
一秒钟,室内的夜灯才幽幽亮起,先是黯蓝的,像鬼火,渐渐的恢复正常的光泽,映得室内也有了人色。
室内只剩下一个人。
穆晓南。
低头,单膝跪在绒绒的地毯上,像折了翅膀的鸟,一条手臂垂下去,被卸了关节。
他穿着淡蓝的衣裳,像月光下的初雪,绵软,无助。
他试着忍疼,咬着牙不叫出来,额头上冒出大粒的汗,想像着常峨在他的折磨凌辱之下,也从来没有叫痛认怂过,凭什么常峨能做到的,他却……
肩关节的疼痛锉骨剜心,他汗瞬间密密匝匝、直至汇成小溪往下淌,沾湿了衣裳,原来那布料是纯白的,只是在月光与灯影下,才带出淡蓝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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