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还是那么美,如钉住了翅膀的蝴蝶,风一吹,仿佛还会疼痛得瑟瑟发抖。
是死寂的空茫,又是悲哀的尽头。
朱理的脸,是一动不动的,凝结了生前的伤,又透出一种大解脱、大悲凉。
他不动的脸,都比别人大动特动的脸更有戏。
总攻的微表情拼不过朱理,也只好靠肢体大动特动了。
那时候受君因为开始尸僵,身体不能配合总攻动作。朱理演了出来,那种轻微的僵紧,就如同不情愿的拒绝。
总攻为之大喜过望:“你开始反抗了?你终于会反抗了?”立刻解下腰带,“好好!我这就把你绑起来。这次我一定会很轻的。你不用怕疼!不用……怕。”声音哽噎着,抚过受君手腕上深深的伤。
这道伤不过是一年前的事。
那时候总攻心狠手辣、意气风发。他只觉得“身边的人总想害朕”,所以他要心细如发的处理、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他不知道有的人,是那么纯良,一切的心机都只为亏苦自己、去换别人平安。他不知道自己有天会爱上这么个极品,而这极品偏偏被他自己折磨死,便任他有泼天的权贵,也救不回了。
到这时候他才懂得珍惜。又有什么用呢?
他小心翼翼缚起这玉琢般的足,向两边拉开。这身体一直很软,现在才有轻微的僵硬,确实,就像迟到的反抗。
“你要早跟我说你不愿意……”总攻喃喃着,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早反抗又有什么用呢?大约也不过是,早点被杀掉而已。而且那时候就杀掉的话,总攻也不会有任何惋惜。受君心心念念的兄长,还是会死于诏狱。那时候的总攻不知道权势以外有任何可珍惜的东西。
没有人教过他。
直到有人用生命献祭。
他懂了,却也晚了。
语言干涸,总攻用嘴唇触碰发凉的脚腕,想让它们暖和过来一些。又将冷玉般的足趾一个个含在嘴里。
凉了,不等于死了。这具身体本来就畏寒不是吗?好几次总攻偏偏要罚这人跪在雨地、雪地里,直到身体冷得像冰,他再毫无前戏的直接捅进媚道中,火热的肉杵仿佛陷进雪泥里,刺激得简直当场就要泄身。他一直操到血丝顺着苍白的美腿往下流,口中叱骂:“承认了?你是来救那小反贼的?”
“怎会?奴家就只是……一条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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