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飞也怕啊。他这才刚被调到县里来当老师,不能这档口闹出这么件事来把他以后的大好前程都给毁掉了。
又接触到白洁质问的目光,他就提着胆子,色厉内荏的喝叫林幸:“你这问的叫什么话?白老师和我能是什么关系?就是普通的纯洁同事关系。”
林幸心里嗤笑了一声。
你还是趁早别玷污纯洁这两字了。
不过面上却没有显现出一星半点她心里的鄙视来,只委委屈屈,又状若无辜的问道:“我问的这话怎么了?有错吗?既然白老师和你只是同事关系,那咱们两个商量咱们家的事,她凭什么在里面插一嘴啊?她一个普通纯洁同事,能管得着咱们家的事?”
陈鹏飞:......
白洁:......
两个人心里面那个气啊。哪里会想到林幸忽然劈头盖脸问了那样重的一句话,底下竟然是这个原因?
两个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情各异。
陈鹏飞是轻松。林幸没发现这件事就好,至于她说的这些话他压根就不计较,因为站在她的角度来说确实是这个理没有错。白洁压根就没有道理,也没有立场来管他们家的事。
但是白洁就不高兴了。
林幸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合着自己就是个外人,她和陈鹏飞说话就没她插嘴的份?
眼角余光看到陈鹏飞脸上还一副轻松和不以为然的模样,显然心里是赞同林幸说的这番话的,白洁心里不由的就越发的来了气。
她白洁是什么人?中专毕业就来这实验小学做老师,爸爸还在教育局上班,现在不清不楚的跟陈鹏飞在一起,不能见光也就算了,真到了关键的时候,陈鹏飞也不知道为她说句话,还同意他老婆的话,真将她当个外人了?
如果愤怒有实质的话,这会儿应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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