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就倒了半桶水到盆里面去。闻言看都没看陈玉珍一眼,回答着:“没,我家鸡都好好的。”
说着,将袖子撸到胳膊肘上,伸手去拿菜刀。
“这鸡既然好好的,你干嘛要杀了?”
陈玉珍放下手里正在洗的衣服,坐直了身子冲着林幸嚷嚷,“你说你现在又不是坐月子,你男人也不在家,你好好的在家里杀一只鸡吃?这要是给你婆婆知道了,要气成个什么样子?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馋的人。”
陈玉珍已经四十多岁了,按照年龄来说也算得上是叶冬梅的长辈,平常在叶冬梅跟前也都以长辈自居,说话跟她婆婆一个德性,都是教训的口吻。叶冬梅呢,又是个脾气很软的人,所以大多数的时候也都沉默着听了。
但是林幸可不惯陈云珍这脾气。
你谁啊?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就拎起手里的鸡,往陈云珍那边晃了晃,问她:“这是你家的鸡?”
陈玉珍倒是想。可她家里穷,又懒,养活自己两口子连带着一双女儿都难,还能有多余的粮食养鸡?
就摇了摇头:“不是。”
林幸再问:“那这是我婆婆的鸡?”
孙菊花倒是养了几只鸡,但看的可宝贝了,生怕丢了一只。家里的院子里面围了一大圈渔网,平常那些鸡只能在渔网围成的空间里面活动,每天早晚还要仔细的数一数。
再说了,叶冬梅能有胆子去她婆婆家偷只鸡来吃?
陈玉珍继续摇头:“不是。”
“既然这不是你家的鸡,也不是我婆婆的鸡,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鸡,我现在要杀一只吃,关你什么事?又关我婆婆什么事?玉珍婶子,你中午吃的是咸萝卜吧?”
这是说陈玉珍咸吃萝卜淡操心,操心过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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