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跟史景修谈工作事宜的舒缘看到梁漠尧什么反应都没有,直接绕过他朝休息室走去。换做以往被无视,梁漠尧必然不会隐忍,但这次他语气意外地平静,再次追上舒缘伸出手拦住她的去路。
“你知道傅清禾在哪儿吧?”
舒缘双眼微微那么一瞥,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梁先生找有事吗?没事的话请让开,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梁漠尧知道跟舒缘来硬的没用,所以他才如此努力地放低姿态。
“舒缘,拜托,告诉我傅清禾在哪里。”
圈里圈外的人都知道梁漠尧脾气不好,哪有人见过如此低声下气的梁漠尧。史景修在一旁偷偷看了眼舒缘的表情,丝毫不见有松动,似乎铁了心不打算告诉梁漠尧。
说来也是,如果她告诉了梁漠尧,就不可能不告诉林以墨,那傅清禾离开的目的就完全毁掉了。
“你们看,这里人多眼杂,进去谈吧?”
史景修看不下去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做了和事佬,推开休息室的门拉舒缘进去。舒缘微微一愣,没想到史景修会这么说,但还是给了他一个面子。
进屋后,舒缘也没有里梁漠尧的意思,继续跟史景修交代近期作品的问题,她的稿子会按时交,至于傅清禾……可能是回忆起傅清禾的情况,舒缘脸上很不好,声音也有微妙地变化。
“清禾暂时没办法画画,工作都推了吧。”
史景修也很惊讶,傅清禾有多喜欢画画他也是知道的,除非真的完全拿不了笔,否则她不可能放弃画画。
梁漠尧一直安静地听他们谈工作,准备等两人谈完再问,但一听到傅清禾的名字,他无法继续沉默。
“清禾怎么了?”
梁漠尧有些激动,这几个月他找到了负责傅清禾的吴医生,了解到傅清禾这么多年来向他隐瞒的病情,如此他更加要找到傅清禾,问她五年前离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舒缘第一眼看到梁漠尧的时候也觉得一段时间没见,他憔悴不少,但她不会因此对他有所改观,所以还是那副态度。
眼下见他对傅清禾如此激动,她微微一挑眉,话里带刺,讽刺道:
“清禾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五年前就分手了。”
傅清禾一直没告诉过舒缘为什么跟梁漠尧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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