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见她。”
“怡阳,你去入口守着,我和你丰庭哥哥说几句话,不可叫人听见。”
怡阳点头,快速退到进口那,替两人把着风。
待怡阳走开,韩丰庭立即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循剑眉微皱,心里担心着云许,先道:“去查一下云许被关在哪。”
韩丰庭点头道:“我会去查。”
“皇上是来找过我,但他中毒一事,我也是上朝时才知晓,小内侍的话,只有一半真。”
韩丰庭惊诧,难道他猜错了?他道:“在侯府偏房搜出了毒粉。”
齐循解答了他的疑惑:“那晚,我们并没有喝酒吃菜,药粉,要么是皇上自己带去的,要么是有人潜放进去的。侯府戒备森严,没人能悄无声息地进去,又全身而退。”
说到这,韩丰庭也明白了。
皇帝自演了一场戏。
“他为何要这样做?”韩丰庭觉得他好不容易理清的思路,又乱了。
“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却对我说,放太子一马。”
韩丰庭点出:“他在忏悔。”
齐循缄默着,慢慢捏紧了拳头,忏悔?忏悔背叛了挚友,间接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吗?
他目光中全是冷意,对韩丰庭道:“准备吧,按原计划行事。”
“我认为暂且等一等较好,先弄清楚他要做什么,计划恐有变。若他真的借此打压太傅,我们也可省些力气。”
齐循看着他,想了想,点了头。
韩丰庭继续道:“军队就待命在皇城附近,可随时调用。嫂嫂那边我会去查,想办法救她出来。”他把云许交给他的瓷瓶从怀里掏出,递过去:“这是久夏的解药,嫂嫂给的。”
齐循接过,紧紧握在掌心,他的疏忽,害她入了狱。
韩丰庭见他这样,心中也不好过,他不再多说,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道:“若无他话,我便先过去,等换班。”
齐循颌首,转回角落坐下,拔开瓶塞,将药汁一滴不漏地喝下,然后把瓷瓶小心地揣进怀里。
一刻钟后,两个狱卒相继醒来,韩丰庭和怡阳比他们还晚直起身,韩丰庭晃晃脑,换上憨傻的笑,抓抓头,道:“这酒真烈!”
这药吃下去确实让人感觉像喝醉酒一样,两个狱卒没有怀疑,话多的那人拍拍韩丰庭的肩道:“以后值守就不要喝了,别误事。”
韩丰庭又连连点头,连连答是,糊弄过去。怡阳时不时抬眼瞄他,觉得这人,还挺会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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