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没有人知道。”肖末答,满脸凝重,“主子离席后没让人跟着,我们都以为他是去找夫人,便也不好跟着。”
闻言,云许心里更加难受,宫里封锁消息,皇上生死不知,她很无力,她又一次什么都做不了,每次他处在危险中,她都不能帮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云许面色沉重,想哭却拼命抑制,至少这会儿不能哭,他不在,她就是侯府的主人,他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必须冷静下来,不能乱了阵脚。
缄默半晌,云许才重新抬起头,问肖末:“这事交由何处查办?”
肖末咬牙道:“皇后命太傅去查。”
太傅,那可是皇后的亲哥哥。
云许再一次沉默,太子一党做绝了,交给太傅,颠倒黑白不就如提笔写字一样简单。
“嫂嫂!”
一道急声自厅外响起,云许抬眼去看,怡阳跑的面红耳赤,正朝屋内奔来。她忙起身,走到门口去迎。
“怡阳,慢点。”比起急躁的小郡主来,云许语调稳定的多,她扶着气喘吁吁的小姑娘,柔声道:“别急,先缓口气。”
“嫂嫂,你别太担心,”怡阳转过来安抚云许,声音还是喘:“父王刚从宫里回来,皇伯伯无事,人还躺在龙床上,但已经醒了,而且没有生命之危。”
听到这,云许的心微微落回了一点。
“只是,”怡阳深呼吸两下,事情还有转折,云许又紧张起来,“皇伯伯中的毒很古怪,他现在完全动不了,也无法说话。”
肖末沉着脸,忍不住道:“这不是和没醒无甚区别。”
云许心一惊,忙起身道:“肖末,慎言!”
肖末垂首:“抱歉。”
云许知他是无心之言,有些沉不住气,便道:“皇上能醒来,乃是上天泽佑,他醒了,事情才不至于到无计可施之境。侯府如今落人耳目,周边有多少人盯着,你们比我清楚,以后这种话,万不可再说。”
“夫人说的是,是肖末莽撞了。”
云许复又坐回去,怡阳瞧她眉头紧锁,手指相握的模样,上前半步说:“丰庭哥哥和父王在想办法替齐循哥哥脱罪,这事,和他,和侯府都没关系。”
“我知道。”云许对怡阳淡然一笑,自我调侃道:“姐姐还要你来安慰,真是不中用呢。”
“嫂嫂别这样说。”怡阳接过阿玉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解了解酷暑下的渴意,“我们是一家人啊,父王和丰庭哥哥不会让齐循哥哥出事的,还有韩伯伯,他人虽在北疆,但凭他的威名,牢狱里的那些人也不敢动齐循哥哥。”
“对了,丰庭哥哥还让我告诉嫂嫂,他过些时辰会过来,与你详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