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凌优感到可怕,他很慌乱,很无措,勐寻怎样才会原谅他。
凌优想到了冰啤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从勐寻身上下来,摸黑去拿花瓶,透明的玻璃花瓶,又沉又粗,玻璃面冰凉冰凉的冻手。
他给花扔到地上,水也倒了出去,两腿一弯跪到床边,将花瓶口杵到小嫩穴上。
花瓶口是最细的部位,凌优朝下一坐,就吞进去不少,越往下花瓶越粗,比成年人手臂还粗。
凌优坐到三分之一,就开始吃力了,穴口已经被撑到接近少女拳头那个大小,凌优冷汗涔涔的压着大腿根往下坐。
勐寻听到凌优不平稳的呼吸,伸手将床头灯打开,凌优努力自虐身体的画面,让勐寻面色一沉。
“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自罚,我答应你的事没做到,我该罚……”凌优颤颤巍巍的一用力,在勐寻注视下,他又生生往下坐了一寸,花瓶被吞到很深的地步,整个瓶口罩着宫口,已经将子宫往里顶了。
柔软的穴口已经被撑大到一定地步,可花瓶还没吞进去一半,这个花瓶是不可能全部插进去,凌优这就是在自虐,别说花瓶底部有多粗,就是中间部位也有男性手臂那么粗。
“你把花瓶给我抽出去,我从没有说过要罚你。”
凌优摇着头拒绝,“这是我该受的,害你生气,惹得你不理我,都是我……”
凌优大概是有些崩溃,勐寻今天给他的打击太大了,比聂天虐了他一整晚,还要让他接受不了。
勐寻看不过去,把人拽了起来,可花瓶卡的很深,凌优一起来,花瓶也跟着被扯了起来,沉甸甸的花瓶卡在肉穴里,被生生拉扯起来,宫口的嫩肉被花瓶口吸了进去,凌优刚被拉起,子宫就被花瓶扯着往下坠,差点造成子宫脱垂,勐寻赶紧松了手,凌优闷哼的跌到地上,勐寻将他两腿分开,握着花瓶缓慢旋转,动作轻柔的将花瓶慢慢抽出小穴。
凌优花核上响动的铃铛,在花瓶被一再抽出时,不停打着玻璃瓶身,勐寻看见了,却强忍着不去注意它。
可那个红色的蛇头铃铛,实在太过显眼,勐寻压抑的怒火,又渐渐浮起。
他抽出花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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