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祁小少从小没受过委屈,偏偏在聂天这里栽了跟头,动用家族势力非要打击聂天。
祁柯体力渐渐跟不上,他每次挥拳、踢腿都用了十足的劲,一套下来十分消耗体力,可聂天就不同了,耍着心眼跟他耗,祁柯以前就在聂天身上吃过亏,回去他还专门负重训练,练过体力耐力,偏偏还是没法赢聂天。
能跟聂天打个平手,都是聂天让他。
“还来吗?”聂天擒住祁柯侧踢过来的腿,手指不要脸的在小腿肚上摸,“看到我操凌优,有没有感觉,想不想试一下?”
祁柯哪经得住调戏,脸腾地就红了,“谁要试!你这个长着两根鸡巴的怪物。”
祁柯收腿,像避细菌一样往后退。
“他身上长两个穴,跟我多合适,简直是为我而生的。”聂天指指地上平躺的人。
祁柯看过去,凌优俩腿到现在都没合拢,两个穴被暴操的红肿,淫水流了一地,人都晕过去了,淫液也没停止分泌。
咽了咽口水,祁柯想起凌优小穴里喷出的淫液味道,香甜的比蛋糕还要美味。
“别给我用这种眼神看他。”聂天高大的身躯一挡,正好隔开了祁柯视线。
祁柯眼福被打断,气鼓鼓的跟聂天较劲,“我就看,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祁柯从聂天身边绕过去,直奔凌优,聂天长臂一伸给人拦住了,“回去告诉你爷爷,他要敢动到我的地盘,他的小乖孙我就操定了。”
祁柯猛地抬头,脸上青白相接,“你……”
他退避如蛇蝎,跑出三米远,“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不舍的再看了一眼凌优,祁柯恼羞成怒的走了。
*
凌优醒来时,身体有些奇怪,好像在悬空着,他挣扎着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吊了起来。
他身上束缚的红绳,像缠绕在他皮肤上的毒蛇一样,从胸口绕了两圈束到身后,又从股间缠绕,绳子勒着股沟,厮磨着菊穴和花穴,因为身体的重量往下坠,绳子生生卡进嫩肉里,粗糙的绳子有着细小的毛刺,可怜的阴蒂被绳子打了个结碾压着,小小的肉芽被毛刺刮蹭,磨红磨肿,肉蒂上的嫩皮被戳开,里面肿的又红亮的小肉球被粗暴的猛勒狠压,又痛又痒的刺激。
绳子从蜜处狠勒向上,绑住了两个蛋,又将脆弱的鸡巴捆了三圈,从根部绕圈,一直绕到龟头下的敏感沟壑,将半软不硬的鸡巴紧紧勒到小腹上,鸡巴竖直绑着,与身体紧密相贴,长长的绳子又从两侧分别捆住双腿,被迫大大的张开腿,无法合拢,只能保持着裸露阴部,将私处被折磨的样子呈现出来。
绳子已经勒住他好一会儿了,蜜穴早就被磨出了水,流出的淫液濡湿了绳子,粗绳上的淫水沁到下方,一滴一滴的落在反光的地板上。
被淫液浸湿的绳子收缩更狠,把两处穴勒到几近张来,紧致的穴口破开了一个小洞,绳子上的毛刺扎着穴内嫩肉,敏感的内壁无意识收缩,却将绳子紧紧吸住,勒开的穴肉包裹住了磨人的粗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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