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管不住,我有的是办法帮你治他。”
“你别泄不了火,就拿默及撒气,他说那些话有哪句说错了,祁小少光着身子被你从会所抱出来,你惦记了几年的小白兔被人上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没找到凌优,哥,不是我说你,你平时那股劲头这种时候怎么发挥不出来了。”
聂天一记眼刀飞过去。
聂望尘不怕死的接着说:“你要是找不到凌优,我帮你找,听说祁小少那天喝大了,醒来也在找人,不知道是不是也想找到凌优,把人扒皮抽筋。”
轰地一声,沉重的办公桌被踢出去老远,聂天将凌优的手机揣进口袋,整理了一下西装,好整以暇的看向聂望尘,“你说林默及缺条腿,还招你喜欢吗?”
“!”聂望尘脸色变了变,“哥,我怎么觉得祁柯被人上了,你一点不关心,反倒是那个凌优,你倒是挺放纵他的。”
聂天给他一个眼神,“你知道就好。”
剩下那意思,聂望尘明白了,敢情他算计一回凌优,还把凌优算计成了聂天心尖上的人。
*
凌优猛地一睁眼,外面天刚微微亮。
这几日他天天都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少。
他手从勐寻鸡巴上挪开,脑袋钻进被窝里,跨到勐寻身上,没多会,被窝一团东西一耸一耸的运动起来。
凌优俩手撑在勐寻身上,嘴巴吸着勐寻晨勃的鸡巴,肚子咕噜噜叫唤。
勐寻不给他饭吃,每天精神食粮,就是从勐寻身上获得这口精液,一天三顿饭,先伺候勐寻射了,勐寻心情好才能给他做好吃的,就这晚上还得给勐寻暖床,不做到三更半夜勐寻绝不放过他。
凌优被勐寻调教的比会所里卖身的鸡还听话,会来事儿,主动伺候,没事还卖卖萌。
勐寻赏他颗糖吃,他都得感恩戴德的回应点什么,生怕勐寻下回不给他。
大概是捂在被窝里太热了,凌优抬手把被子掀开,他私处磨着勐寻的腿,嘴巴一刻不停歇的吞吐着大肉棒。
要是勐寻鸡巴是根香肠,凌优现在都想咬一口。
外面的天从微微亮变成大亮,凌优腮帮子发酸,累的舌头都转不动了。
“吞深点。”
勐寻不知何时醒来,他双手叠在后脑,看着胯间耸动的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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