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回家,就看到勐寻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跟见了鬼一样,差点夺门而出。
“玩的开心吗?”勐寻交叠着双腿,后背微靠,手指夹着香烟,姿态矜冷高贵。
任谁看了,他都是一位高高在上,只能仰视的上位者。
凌优立马蹲到地上,捏住耳朵,缩成一团,动作一气呵成,认错态度诚恳,“表哥,我错了。”
“错?你怎么会错。”勐寻掐灭香烟的火星,简简单单一个动作,把凌优吓得大气不敢喘。
“人无完人,我也会犯错,表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凌优平时都直呼勐寻名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喊他表哥。
“说来听听,你错哪了。”
勐寻交叠的双腿放下,那根揉断的香烟尸体弹到凌优面前。
咽了咽口水,凌优悄咪咪躲开香烟尸体,“我不该转学不告诉你,不该偷偷搬到外省,不该欺骗父母说你知道我在哪,不该换了手机号还不联系你。”
应该差不多了吧。
“还有呢。”
“还有?”凌优惊呼,勐寻眉间一凛,凌优赶紧想说辞,“对,还有,我不该出去玩的这么晚。”
“嗯,继续。”
勐寻跟听上瘾了似的,凌优脑袋都炸了,还有啥呀,他该说的都说了。
“说完了?”
“没,我还有错……表哥,你给我个提示呗。”
勐寻拍拍膝盖,“过来。”
凌优站起身要走过去,勐寻一个眼神又让他蹲下了。
“跪着过来。”
凌优俩膝盖往地上一磕,委屈的眼睛都红了,他就是没法反抗勐寻。
跪到勐寻面前,凌优低着脑袋不敢看他,视线好死不死落在了勐寻鼠蹊部,那里鼓着一个大包,正常状态下,勐寻都这么大呀。
这会儿,凌优还有心思去管勐寻鸡巴大不大。
他身上的卫衣被勐寻掀到胸口,轮廓分明的好身材,印满了斑斑点点,勐寻凌厉的视线在每一处痕迹上停留半秒,凌优被刺的浑身滚烫,手不自觉就要把卫衣扯下来。
“做都做了,还怕看?”
凌优还就是怕勐寻看,也不知道为啥,勐寻一看他,他就觉得自己背夫偷情了一样。
“我都长大了,跟人上床没什么吧。”凌优试图找理由。
勐寻灰眸阴鸷的发沉,嘴角一压,吐出四个字。
“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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