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套房,一切手续凌优都托人帮办,只要钱给的足,没有什么办不下来。
只不过,凌优最苦恼的事到现在还没解决,那就是束缚着他的贞操带,还没撬开呢。
这把锁也不知道谁设计的,他用尽了方法,查了上百个招都没用。
“凌优,晚上我爸有个饭局,说是有人请他去消遣,我爸让我跟着去玩,你去不?”
“你爸刚升官就搞腐败这一套,厉害呀。”凌优在小套房里呆了两天,都快闲出草了,正好能出去玩,他巴不得,“知道在哪不,我现在过去。”
“庭南路的金帝会所。”
凌优撂了电话,去房间换了身衣服,他身材高挑有型,穿什么都跟衣架子似的,简单一个连帽卫衣,搭着休闲裤,登上一双高帮鞋,随性、帅气,潮范十足。
凌优到了会所给林默及打了个电话,这小子居然把电话挂了,凌优不死心,又打了两遍,都是响一声就挂。
“我操,什么情况,放我鸽子呢?”
会所里走出来一个身穿西装,一看就是保镖的人,对凌优做了个手势,“凌先生,有人请你进去。”
“是林默及让你来的?”凌优以为这男人是林默及他爸的保镖,也没多想就跟着进去了。
保镖把人带到酒吧包房,没逗留就走了。
凌优站门口回头瞧,保镖走的很急,跟赶着去上厕所似的,凌优推开包房门,里面灯光很暗,只开着一圈昏黄的小灯,沙发上躺着个人,凌优只能隐约看清楚是个男人,像喝醉了一样,桌上摆了不少酒瓶。
“我说你小子,还没等我来就喝了这么多,还挂我电话……”凌优念念叨叨把沙发上的人一翻,那个人回身就给凌优大腿抱住,脸埋上凌优膝盖,嘴里冒出醉话,“我还能喝。”
醉醺醺的酒气,闻得凌优都快晕乎了,这动静不像小矮个的声音啊……
“你抱起来好舒服啊。”
靠着他腿的男人,用脸磨蹭他膝盖,俩手还不老实的在他大腿后侧摸来摸去。
“我说你真醉还是装醉呢,别摸了!”
凌优一把攥住男人差点就摸到他屁股的手,膝盖一顶,给人脑袋顶开了。
“唔,好痛。”
一束光打在男人脸上,凌优看清了男人的长相,长得挺可爱,脸上还有婴儿肥,闭合的眼睛又细又长,睫毛像两把蒲扇,鼻子又挺又翘,看着稚气就未褪,估计还未成年,应该比他还小吧。
不过看这人一身的名牌,指不定是哪家叛逆的富二代小少爷在酒吧买醉。
凌优知道自己被刚才那个保镖给诓了,他不敢在房里逗留,生怕出事,可他前脚刚迈出去,沙发上的人就醒了,伸手给他薅了回去。
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那么大劲,给凌优扯得栽一跟头,摔到沙发上脑袋都摔蒙了。
祁柯两手压住凌优肩膀,跨身坐到凌优下腹,正好压住了凌优的宝贝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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