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三班的教室里门户大开,刚从音乐教室回来的同学们仿佛还没从高雅的艺术殿堂里走出来。
窗外清新的空气和迎面吹来的微风一样,是四五月特有的美好。
徐宝鹿正在桌肚里翻找昨天抄写好的校规。
她明明就放在政治书上面,这会儿却怎么都找不到。
“阿鹿。”夏意看到后,也倾过身打量起了徐宝鹿的桌肚,“你找什么呢翻半天?”
徐宝鹿皱了皱眉,“我昨天抄好的校规不见了。”
教导主任王鹤先刚好负责他们班的政治课,难保他上课的时候不会说起这件事?
“我记得你不是就放在面上的吗?”夏意觉得奇怪,也跟着翻起了桌肚来,“这又不是作业,也没人吃饱了撑的拿这玩意儿啊……”
上课铃响起的时候,王鹤先抱着一摞试卷走了进来。
二年三班的教室因为他的出现,再度恢复了平静。
在南高这么多的班级里,王鹤先独独宠幸他们班,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他十年如一日地穿着灰色的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款呆板、厚重的老花镜。
四五十岁的年纪,庄重严苛的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
“科代表下课后把卷子发放下去,算作今天的作业来完成。”王鹤先放下卷子,视线一一在同学们身上掠过。
徐宝鹿还没找到自己抄写好的校规。
注意到王鹤先的视线,她心里不自觉地“咯噔”了一下。
徐宝鹿是南德高中里的名人,各科成绩在年级里名列前茅,一直很受老师很同学们的喜爱。
早先被王鹤先“抓获”也十分坦然的她,在这个时候犯了难。
她和那个之间也确实没有什么,就是被老师撞见也不会怎么样。
但毕竟答应了要抄写校规,如今没有完成的话,在王鹤先面前就显得十分尴尬。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太糟糕了。
好在王鹤先没有当众点她的名字,她才稍稍放下了心来。
再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
王鹤先的教学进度也是如此,他今天要讲的就是第十一课。
“社会历史是由人的实践活动构成的,每个人……”王鹤先醇厚的嗓音好似富有力量一般,叫醒了同学们的瞌睡虫。
徐宝鹿打起了十倍的精神来上课。
课程结束后,她理所当然地被王鹤先叫住了。
同学们都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夏意递了个同情的眼神,并表示会在班里等她。
徐宝鹿跟着王鹤先出了教室。
她以为他会问她要校规,没想到他直接就问道:“上回的那个男同学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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