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则把发软的人翻过去跪趴下,嗓音有些沙,“乖,听话。”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捌63——
当然是瞎想了
顾正则大概真的喜欢兔子胜过喜欢顾蔻,顾蔻从来没听他这样轻声细语过,一时间被哄得稀里糊涂的,任由顾正则从背后拽住她两手将后臀抬高。
金属的柱体在湿得一塌糊涂的花户上蘸满了润滑,抵着紧闭的小菊花缓缓塞了进去。
从未开垦过的地方一瞬间被外物侵入,顾蔻本来在抿着唇胡乱挣扎,突然停了下来,又想哭又难受,又不知道那种奇异的难受从何而来,连带着开始心慌。
见跪趴在被子里的人发僵,顾正则从后面咬了咬她的耳垂,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动。”
臀肉被打得一抖,软软的小尾巴轻轻晃了晃,夹在后面的东西却四处碰壁,一阵奇异的感觉从那里劈上来,她一下子没了力气,只没出息地掉了两滴眼泪。
跪在身前的人全身发颤,屁股里摇摇晃晃地插着一颗小兔尾巴,下头的肉缝仍在高潮的节奏中翕动痉挛,花液沿着腿根往下滑,混着清浊,极淫靡地在雪白的大腿上画出一条水线,人却咬着下唇不肯出声,倔强地闭着眼睛,任人宰割的样子。
顾正则一向讨厌她不出声,像是惩罚似的,又扶正硬挺,插进肉穴里去。刚才的刺激还没有缓释,碾压的快感又层层叠来,顾蔻几乎说不出话,喉间含着难忍的喘息,任由他按着自己的腰冲撞,阳具一下下狠狠插进穴口。
虽然经了几次高潮舒缓,她那里还是紧,狭窄得不可思议,里面有节律地搅动,顾正则拍拍她的屁股,“放松。”
被他这么一拍,塞在肛门里的东西被挤得东倒西歪,四处作乱,顾蔻本来刚刚高潮过,身体极度敏感,被这么一弄,又是一阵失力,被一下下插得发麻,腰身软着塌下去,顺从地抬高屁股,任由他作弄,只是死死咬住,不肯呻吟,好像因为后庭的刺激叫出声很丢脸似的。
顾正则更是专往那要命的地方顶,力气不轻不重,正好让她一阵阵兴奋得发抖,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自己下头传来的水声噗叽噗叽,顾蔻的手指都捏青了,脸色早已红得不像话,连牙关都在打抖,只有凑得极近,才能听到她隐约的难耐呼吸。
顾正则把她的脸掰过去,“说。”
她的大眼睛雾蒙蒙的,哭得发红,迷茫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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