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拿书摊在桌面,幽幽道:“我能长这么还保持身心健康实属不易,你们且过且珍惜。”
二哥傻愣愣,随后嘿嘿一笑:“我似乎没啥特别经历~”
大哥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因为你那时还小。”
二哥顿时冒了冷汗。
大哥道:“你刚两岁的时候被揍得很惨还记得不?”
二哥:“不,不记得了……”
大哥同情的叹了口气:“那天晚上母后非要抱你睡,父王不同意又拗不过母后,便只将你搁在中间,谁知你那晚尿床,父王可生气了,把你揍了一顿。”
二哥咽了口唾沫:“多,多惨?”
大哥回忆起来,手比划一下:“大概是……太傅的戒尺你看到了吧,这么长,这么宽…”
我看得肉紧,扼腕叹息:“原来……我还不是最惨的…”
二哥大概是崩塌了认知,眼睛空洞洞,呼吸只进不出,我觉得我一碰他他能死给我看。
*
那天晚上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冲击。
于是乎,七夕那个晚上,我同几个女眷玩耍时喝了点小酒,独自跑到了湖边透气。
这时,我听到了湖面的嬉笑声,眯着眼睛一看,原来是父王颇有闲情逸致的带母后划船。
时恩公公在一旁问我:“公主可是要找陛下?”
他们闹腾得起劲儿,我盯着那个拿得不甚稳当的桨,心里有些忐忑,总觉得它会掉下去。
自从我认清楚父王母后不爱我们的事实,他们中间我是从来不会插一脚的。毕竟……我相信,如果我真的去了船上,船桨掉了,我能被他们当桨使。
我想象力向来丰富,不禁脑补出一副凄美画卷——
天苍苍,水茫茫,月下有只孤船,船上有俩鸳鸯,鸳鸯身后……惨兮兮的少女在划桨。
我一个冷颤,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路过我不去!”
母后看到了我,冲我大喊:“朝云吗?要不要来游船呀?”
我背后汗毛竖起,赶紧跑路了。
*
如是过了几年,我出嫁了。
母亲上次红眼圈还是对阿姊红的,时隔几年后,她又红了眼圈。
我本以为父王会说什么,谁知他也默默低头,半晌后对我的夫君说:
“朝云这丫头,生性活泼爱闹腾。”
夫君温柔的回到:“我知道。”<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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