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身下的毛毯,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印痕。
李承鄞半边脸被烛光笼罩,深深看着我,看得我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在我脸上滑来滑去:“你不知道给什么,我就自己来拿。”
说着,他俯下身,身上熟悉的气息忽然在鼻端放大,让我心慌意乱。
他的嘴唇滑过我的眉毛,鼻尖,人中,最后停在我微微张着的嘴唇间。起先只是轻轻碾过,后来逐渐加重,深入,似乎要将我吃进去。
在他的手指挑开我的腰带时,我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点,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有些抗拒的挣扎起来:
“李承鄞,你……帐外是有人的!”
“有谁?裴照吗?”他眼里幽深,“怕什么,夫妻之间寻常事。”
我推了推他:“那万一有人来找你呢?”
他嗓音微哑:“谁敢不经允许入帐,我掉了他脑袋。”
我还在垂死挣扎:“李承鄞,每天那么多人盯着你,你喊打喊杀的怎么行!”
李承鄞头埋在我肩膀处:“谁敢伤你,我一定抹了他脖子。”
我的手腕被他握的有些疼,口不择言的说:“你现在就在伤我啊!”
他顿时停止了动作,嘴唇停在我耳前,不知是不是靠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想到抹脖子的惨状,所以脖子一凉,缩起了肩膀,手伸到我身下抱紧我,低声说:
“我不……我没有伤害你……”
我听他语气很轻,不知是否认给我听还是给自己听,听得我心里有些后悔,犹豫一会儿,双手勾住他的臂膀:“那……那你拿……拿吧。”
李承鄞似乎反应了很久,在我以为他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加重了手中力气,将我锢得喘不过气来。
然后他真的毫不犹豫的开始索取了。
他的吻先是像秋日的雨水一样点点滴滴的,接着猝不及防变成了夏日的暴雨,砸在身上又疼又痒。
我被他亲手一点一点送上云端,感受着他带来的的狂风骤雨。
不过他是在是忒有精神了。
我觉得我就不应该同情心泛滥,李承鄞就是个没有同情心的,无论我后续怎么叫怎么哭,他根本就不管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又抓又咬又掐,泼妇打架的架势都快摆出来了,他却一个劲儿的让我喊他的名字,还让我亲他。
我不听,他威胁我不亲就再延长。
我哭丧着脸:“你这是耍赖,我明天不能骑马了!”
他哼哼一声:“不能骑正好……你跑起来没个准头……比野马还能折腾……”
我只能报复性的揪起他的胳膊,咬着啃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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