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要胡说!”
李承鄞磕了个头:“父王恕罪,儿臣只是猜想……那贼人心机深沉,还妄想模仿我的玺印嫁祸于我!”
话一出口,座下众人骚动起来,我听他语气平稳,不似紧张,看来是胸有陈竹的。
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李承鄞起身从宦官手里拿过信纸:“我东宫玺印岂是想模仿便能模仿的?”他从怀中拿出了玺印,默默站在一旁的时恩说,“给我一张白纸。”
时恩从袖袋抽出了一张纸。
李承鄞拿着玺印,重重的印了上去。
*
我看得叹为观止。
李承鄞这简直未卜先知,怎么会随手带着玺印,要什么有什么?
侍从官还瘫在地上念叨道:“不可能……我明明亲自…”
座上的皇帝并没有拿起来比对,只是扫了一眼,边抬头看向毕恭毕敬的李承鄞,沉声道:“你倒是准备的好。”
李承鄞附身作揖:“父王谬赞了。”
老皇帝一直盯着他一举一动,闭上眼微微叹了口气:“今日看来是审不出问题了,大家都退下吧。”
群臣都起身拜辞,李承鄞却朗声道:“请张侍郎刘少卿留步。”
老皇帝看向李承鄞:“你还有什么话来!”
李承鄞恭恭敬敬的回到:“父王,儿臣尚有话未问完。此时关乎儿臣清白,为免夜长梦多,儿臣恳请留下两位公正老臣听审。”
我打算同裴照出帐子,李承鄞微微拉住我的袖子,快速说道:“外面等我一同回去。”
我不明所以的跟着裴照留在帐外,透过帐帘缝隙,我看到他后退半步,斜睨下方的侍从官:“你所孝忠的人,他可是想拿走你的命。”
老皇帝瞪着李承鄞,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冷下脸:“够了,胡话说太多了!”
李承鄞淡淡的看了故作冷静的父亲一眼,继续说道:“我们中原有种毒,慢性入体,你会感到自己手不自主抖动,那就是毒发症状。”
侍从官直起身子抬头望着李承鄞。
李承鄞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瓷瓶递向侍从官,侍从官下意识想接过去,李承鄞却收回手:“父王,此人去留不应当由儿臣决定。”
说着,他双手举起瓷瓶。
老皇帝伸出手,指尖挨上瓷瓶后,李承鄞松开手。
同时,瓷瓶坠地,发出碎裂声响。
侍从官似乎已经傻了,仿佛碎的只是空瓶。
老皇帝缩回手,淡淡的说:“将他收押大理寺,听候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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