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编点理由糊弄过去。”
“就这样?不是要让他回来吗?这要是谈成了,董事会肯定会同意他接班的。”
“我改变主意了,与其证明他是个疯子,你不觉得直接让他发疯更好吗?”
“呃……你可别搞大了,这房子可是在我名下的……”
“嘁,事情成功后,你去问那个女人要套房子不就行了?”
“不是房子的问题……你别弄出人命……”
“我是那种人吗?”
“……不知道。”
听到关门声,林络睁开了眼睛:“果然还是为了争家产吗?真是无趣。”
“哦?原来已经醒了?”秦瑞走到沙发旁,俯视着被绑住手脚的林络笑道:“我怎么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呢?那可是我母亲要的东西。”
林络垂眼看着手腕上的麻绳回道:“既然不感兴趣就不要浪费力气了。”
“我对家产是没兴趣,可是我对毁灭秦亦真特别有兴趣。”秦瑞开始将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摊在地上。
“你和他难道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林络看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闭了闭眼。
“没有哦,我和他在美国时可是好哥们呢。”秦瑞拿起一把小小的钳子晃了晃,“一起干过不少坏事。”
他抓起林络的左手食指,将钳子卡口对准小巧光洁的指甲两侧比划着说道:“可是,现在他竟然想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真是令人生气。”
专用的拔甲器扣住了林络的指甲,秦瑞灰蓝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流溢出一丝被染红的兴奋光芒。
林络绝望地闭上双眼,在指尖痛彻心扉的撕裂感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悲鸣,整个身体微微抽搐。
秦瑞将那片小小的指甲放在手中欣赏了片刻,装入一旁的玻璃罐。
林络痛得直哆嗦,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再怎么……折磨我……也没用,秦亦真的……病已经……好了。”
秦瑞抓起林络的中指摩挲了几下,笑道:“你知道我第一次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吗?”
见林络没什么反应,他低头将拔甲器压上那根纤细的手指:“那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有天我和秦亦真刚磕了药,随便找了个小黑鬼揍了一顿,没想到那个小鬼竟然敢跑。”他手下使劲,将又一片指甲生生剥离皮肉,鲜血不断滴落在他的手套上。
“那个小鬼走投无路钻进了流浪动物收容所的后院,躲在笼子里不肯出来。”秦瑞将止血棉球按上林络不住颤抖的手指,“结果秦亦真突然就发狂了,把那个黑鬼拖出笼子狠揍了一顿,又抱着人家道歉,跟个白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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