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丛在他的唇齿下像落进玉盘的珠子,他要她发出什么声音,他要她摆出什么姿态,都是信手拈来。她的哥哥是在她的世界里翻云覆雨的神。
丛丛弯起脖子,微微战栗着,声音变了调,“你不是饿了吗……?”
徐桓司在这种时候是最凶的,力气又大,丛丛拗不过他,只能跪在床上,一边被他撞得腰都直不起来,一边把手伸回去,无助地在他硬邦邦的小腹上推。她的手指又细又软,没等她攒出力气,反而被他握住了手腕,带到后面去摸弄抽插的硬挺。入手是湿泞的滚烫,她的指尖碰到被那根东西插开的、自己的器官,随着抽插没入肉缝,也染上湿淋淋的黏液。
丛丛小声地呻吟起来,浑身都烧成了小虾一样的粉红色,纤细的腰窝里滚烫而潮湿。
徐桓司搂紧她,她薄薄的背就贴在他的胸口,臀肉紧紧地贴合着他硬实的腰腹,前面也没有一点缝隙,丛丛的两乳被他一只手大力揉捏着,乳肉早被揉得变形发红,像两只小包子一样可怜兮兮。徐桓司的指尖在丛丛粉嫩的小乳尖上掐弄,她这才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完全陌生,带着刺骨的渴和媚,“嗯……起码……起码把火关掉……徐桓司!会爆炸的……”
他笑着捏住她的脸颊,让她转回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那就让它爆炸。”坚硬的指节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挲,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小事,“我抱着你,就这样死。好不好?”
临安街的独栋高层上发生爆炸,大概会上头版头条,但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多少人知道徐意丛是谁,也不会有人敢把徐桓司的名字放在纸面上。丛丛忍不住想象着,陌生的消防队员会从废墟里翻出他们的证件、查看徐桓司的名片夹、翻出她的书包,里面的电脑上还刻着她的名字。但是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了。再也没有崇山峻岭,再也不用小心地遮掩眼神,再也不用辗转反侧地因为舅妈或者外婆的好意而愧疚,再也不用想未来会发生什么,或者不会发生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欲像烟花的引线,她在这一瞬间心生懒散的轻松——原来时间可以停止,姿态可以凝固,可以有机会相拥至死。只需要一场幻想中的、小小的爆炸。
徐桓司把她抱得很紧,丛丛魂飞天外了好一会,脑海里缓慢地被眩晕的白光炸满,而滚烫的巨物直插向最深处,狭窄的甬道和花唇被剧烈的入侵劈成两半。她僵硬着直起腰身,淋淋漓漓的水液从张开跪着的两腿中间簌簌洒出来,落在床单上。
他没停下动作,丛丛高潮颤抖的身体正敏感,被接连深顶几下,刚才潮涌的地方霎时涌出清亮的液体,又是灭顶般的一阵阵颤抖。她捂住滚烫的脸颊,喘息着过了许久,喉中才溢出闷哑的两个字:“……我不要。”
接连不断的剧烈高潮之下,丛丛的唇角被他揉弄出湿软的津液,整个人无力地痉挛着,身下却是一空,他在丛丛最渴最热的关头拔了出去,把贴在身前的丛丛推在床上,弯腰下来撑在她身侧,拉开她的手,“不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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