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彬又气又急,两人身子刚一接触,他就被男人下面某个可怕的要命玩意儿抵了上来,他拼命后退,身子却毫无退路。对方仿佛是在欣赏他无措羞恼的模样,还意犹未尽地对着他腿根的尽头顶了一顶,贺总顿时连耳根都烧了起来,怒喝道:“你究竟有完没完?!季明礼,你爱和谁出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同理,麻烦你也别干涉我的出行,混蛋别碰我!!”
季明礼听到那句‘与我无关’时,眼神不由得一暗。他用硬挺的地方刻意缓慢地磨蹭过他两腿之间敏感处,笑容越发邪肆:“哦?我怎么知道,您是不是又在忽悠我呢?要不是我提前留意,您可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圣罗德,去岛国快活了”
贺文彬挪开眼睛,好半天才咬牙切齿道:“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难道还要提前向你报备?”
“这么说,总经理的确是想骗过我,偷偷地收拾行李、然后再不声不响地跑去国外逍遥对吧?哎,我可真是伤心极了。”
他故作感伤的样子简直比平时那恭谦顺从的嘴脸还要让人不忍直视——
贺文彬极力忍耐着,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那么僵硬:“我是为了公事去岛国出差,很早以前就定好了。你不要拿你那些龌龊的心思妄自揣测。”
“我龌龊?是谁在床上被操得欲仙欲死还老哭着求我?总经理,您歪曲事实了。”季明礼挑了挑眉,望着他清冽正经的眉眼,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立刻把它们全部用欲望弄脏,让他彻底看清自己真正的模样。
“”
贺文彬猛然偏过头,眼神中怒气翻涌,像蔚蓝的海面卷起惊涛骇浪,却始终咬着唇无法反驳。被言语羞辱的委屈和气恼,被力量控制着不能挣扎和逃离,他高傲的下颌线条依旧还是那么紧绷着,到了这种关头也不肯放松半分。
季明礼知道,他的总经理骄傲要面子,所以带着一些凌辱含义的羞耻话语总是能对他奏效。他的唇贴着贺文彬的侧脸,呼出的气息都全部落到了对方的颈项间,还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小巧白皙的耳垂,贺文彬的手被他死死地按在玻璃上,无法动弹也不敢反抗,很快的,那一片皮肤便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了红。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呵,总经理,您是不是开会开傻了?我想怎样,您不是应该很清楚才对?”季明礼趁他浑身僵着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咬了一口他温软敏感的耳垂,贺文彬腿根一软,突如其来的酥麻差点没让他叫出声来。
趁此机会,季明礼强势地用双腿抵开他的膝盖,硬邦邦的东西隔着深黑色的西裤直顶在了那修长大腿尽头的中央区域——
“我要你脱了上衣跪在这里,给我舔出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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