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一片漆黑,透不出一丝光来,像是深渊中蛰伏着蓄势待发的凶兽,只要盯上了猎物,就会死死咬住,绝不松口。
贺文彬拼命挣扎,挣不脱就一口咬了下去,季明礼禁不住痛呼出声,那只手背瞬间出现了一圈血红的牙印。
但他却没有松手。
“总经理,您弄痛我了。”
从口袋里拿出手铐,季明礼微笑着看向强作镇定的贺文彬,附在他耳朵旁边,用一种极其赤裸的口吻说:“本来我是想温柔些,让您爽一爽的。现在看来,总经理大概还是喜欢激烈一点的?”
贺文彬反按住那只禁锢着他的手,眼神又冷又恨,他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直到那手铐牢牢地锁住手腕,被季明礼拉到头顶挂在闭门器上,才僵硬地吐出一句话。
“别在这里。”
“为什么?这里回音那么好。还是说,您想回礼堂里去做?”季明礼一向厚颜无耻,他反而觉得在学校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里操他,只会更加令人亢奋。他抬手捏起贺文彬的下颌,戏谑道:“哟,贺总喜欢办事的时候有观众?习惯了众星捧月的聚光灯,不愿意在逼仄狭窄的楼道里?我反正是不介意。”
面对这种无耻之徒,修养极好的贺总经理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您干脆直接脱了裤子过去吧,比较省事,免得我待会儿还要再帮您脱一遍。”
“你给我闭嘴!”
“怎么?您不是很享受被人群簇拥的感觉吗?要不要我把刚才那些学弟学妹们都叫回来,让他们看看贺总的新表演?”
季明礼说得极其下流,口无遮拦的羞辱让贺文彬一张俊脸涨得通红,随时都要冒出烟来。,,
“季明礼,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在赌场里我就该找人把你的指头全剁下来。”
贺文彬已经不再挣扎了,他的声音毫无温度,眼神像刀一样,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被强行挂在门上方的两手捏成了拳头,手腕被那铐子磨得生疼,他不得不垫起脚来维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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